「怕是会积劳成疾。」北斗并不给柯卫卿面子,直言道,「皇后陛下就算不看着那些公文账簿,内心也还是牵挂着,这日夜难寐的,病如何养得好?」

「等我看完这本帐就去歇着,夏季了,各宫所光炭火的开支就很多。」柯卫卿闲谈道,他把北斗视为老友,而非只是一名太医。

「儿臣见天下冰雹,担忧惊到爹爹,特来看望。」爱卿照实说。

「宣。」煌夜马上说。

要晓得,爱卿小时候可骇打雷闪电了,冰雹也是这么大声,他却一心惦记取柯卫卿,而冒着雹子前来探视。公然孩子长大了,就是不一样,爱卿已经是一个很有担负的小男人汉了。

「不是父皇的错,更不是爹爹的错!是儿臣不孝才对!儿臣无能,未能给父皇父后分忧,竟让爹爹如此劳累……。」爱卿不忍见双亲这般难受,眼圈儿都红了,由衷地认罪。

一本厚厚的账册看呢!

「陛下,我是如何说的?天寒了,您需求卧床静养。」北斗并不客气,就这么直接地指责。

「让他出去。」煌夜的脸上带着慈爱的笑容。

「遵旨。」寺人马上传令去了。

「我那里还喝得下,都快被您气饱了!」北斗是想柯卫卿立即去躺下。

「我那里有这么弱不由风……」柯卫卿躺不住了,干脆翻开被子,下床。但是,他的脚尖才着地,身子就一软,要不是煌夜一把捞住了他,恐怕柯卫卿就要摔个大跟头。

「快起来吧。」看到太子,煌夜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这么冷的天,你如何来了?」

「啊?」柯卫卿倒是一脸不测,「这外头都下雹子了,你也来?」

「呵呵,是我不好,不听医嘱,我一会儿就去躺着。」柯卫卿点头,让宫女给北斗上茶。

「这不关你的事,是朕不好。」煌夜伸手重抚柯卫卿肥胖、惨白的脸颊,仍然是这般漂亮,却较着精力不济。

「我不来,就不晓得陛下您又在硬撑了!」北斗有些气鼓鼓的。

「这宫里养着的人也很多,你就不能让他们去合计吗?」北斗还是喝了一口茶,李德意出去通报,「皇上驾到。」

煌夜内心即使挂念着柯卫卿,但是朝臣们都还在等他议事,以是这一月余的日子里,他见到柯卫卿只要3、四次罢了。

只见柯卫卿缓慢地丢开手里的账簿,北斗觉得他要出去驱逐,哪知他转头直奔卧榻,翻开被子,合衣躺下了。

「我只是一时不谨慎……」柯卫卿还嘴硬着,煌夜就把他扶上了床。

躺不住了。」煌夜很自责。

「朕的事情也太多了,不然便能够每天陪着你,亲手喂你服药,给你谈笑解闷,也不至于你这般

「北斗,卫卿本日如何?身子可有好些了?」煌夜一进门,就先免了北斗的礼,着紧地问。

「太医大人。」两位宫女迎着北斗进门,帮他提食盒。北斗走进殿内,果其不然,柯卫卿正捧着

他正要说甚么时,殿外有一寺人大声禀告道,「皇上,太子殿下求见。」

不一会儿,爱卿就迈入内殿来,他是单独来的,还提着一盒御膳房的点心。

「甚么?!」这话真是惊到父子二人,神采大变,异口同声地问。要晓得北斗要么不说,一旦说了,就必然是真的。

提及来,皇后忙,天子是忙上加忙。这段日子,战事刚结束,就又赶上南边三省洪涝,关于赈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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