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本殿下并没有把他们视作为主子!”炎是火冒三丈,他虽贵为皇族,但生性仗义,从不计算那些人的出身,还很佩服他们练就一身好技艺。
退朝以后,景霆瑞跟从着爱卿去到御书房议事,炎也忙不迭地跟去了。
“皇上,您辛苦了!”小德子立即端上一盏热茶,并把朱批奏本都清算起来。在发还给具奏人之前,得先送去尚书省誊写备案,以供各道衙门传抄履行,这称之“录副奏折”。
“此话怎讲?”爱卿不解地问。
“好啦!你看瑞瑞他都认错了,你就别活力啦。这遣返之事,朝廷自有主张,朕包管既不会怠慢你的门客,也不会滥用律法,你就放心吧。”
爱卿话音刚落,下巴就被抬起,对视上一双不如何愉悦的眼眸,就跟他上午看到的一样,寒若冰棱,盛着怒意,让人毛骨悚然。
“臣弟不饿。”炎此时都气饱了,他伸手指着景霆瑞的脸,说道,“这个家伙在朝上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实在就是针对臣弟而来!”
‘他干吗如许盯着我……?!’爱卿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从速扭过甚,当作没瞥见似的,和皇弟一起享用点心了。
爱卿对这少数几本的折子不加以唆使,也不公开,而直接交至宰相府衙留档,这都是常例。
——待续
“何故见得?”景霆瑞走到御座旁,环绕起双臂。
“啊,好,你退下吧。”爱卿头也不回隧道,正忙着哄劝活力的炎。
正想着这事时,门外的寺人来报:“皇上,景将军在殿外要求觐见。”
“微臣知错。”但是,他还是抱拳道,“微臣在兵部另有事情要措置,先告别了。”
“啊啊啊!好累!”把最后一本奏折合上,爱卿一边伸着懒腰,一边嚷嚷道。
“本王才不会做出任何对皇上不忠之事,倒是你,整日兼并着皇兄,是用心叵测!”
就连户部、礼部的文臣也可贵地站在武将的一边,他们也不想家人上街之时,总要带上好一拨的仆人跟从庇护,如许的景象已经存在数月之久。
“谁都晓得臣弟的门客最多,他们固然都滞留皇城,但一向是循分守己,绝无惹事生非!”
“那是当然的。”爱卿笑着点点头,并没有发觉到景霆瑞那激烈的妒意,还道,“炎是很好的孩子,从小就是,看起来规端方矩的,倒是一副热情肠。朕晓得,你也很喜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