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忍住羞怯,赤脚踩在滑落在地上的裙子,缓缓地靠近他,大胆又主动地伸手去解开他的衬衫和西裤,他没有动也没有禁止,只是呼吸喘得越来越短长,他的衣服垂垂散落在地上...
那点子布料,遮不住她的风景却又给隐蔽部位更添奥秘感,他喉头起伏高低滑动了几下,目光落在她身上,满身都紧绷起来。
宋枭寒的喉结转动了下,她就像是棉花,裹紧了他,又热又轻柔,变更他统统巴望猖獗狠厉的邪性,想将她压在身下心疼,想把她做哭,让她一边又一边的喊他的名字。
她脸颊潮红,咬唇用腿去勾他的腰,“老公...我要...给我...”
她像是用心给他找困难,“那难不成是个女人勾引你,你就被骗了?”
她嘴角扬着盈盈笑意,下一秒便是被他横抱起来扔到了床上,他俯身而来,高大的身躯将她覆挡住,就像是狼在圈定本身的领地普通,将她困在他的身下,不答应任何人觊觎半分,恨不得奉告统统人,这是他宋枭寒的女人。
宋枭寒双目突然一深,嘴角噙着清楚的笑意,连他清冷沉寂的眸子里都翻涌着无数情丝,像是要把她与他紧紧的缠绕在一起,他的手落在她温热的肌肤,沿着她的腰际摩挲,“阿晚如许更都雅,我很喜好,我的小乖。”
她垂了垂眸,另有一天,他们另有一天的时候,她会珍惜和他的每一刻,或许今后再也没有如许的机遇了,或许他们顿时就要分道扬镳,互不胶葛。
“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高兴,每一天都高兴。”他低头,和顺地吻了吻她的眉眼,眼里满是细数不清的柔情密意。
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模样,“阿晚这个礼品我很喜好,没有甚么比你更好。”
看清她内里穿戴的是甚么时,宋枭寒的眼眸猛地变得猩红,顿时变得有些口干舌燥。
宋枭寒垂眸看她,“我如果被别的女人勾引去了,你还不晓得要活力成甚么模样,到时候哄都哄不好了可如何办。”他哑着声靠近她耳边,“你明晓得,我只对你硬的起来。”
白浅歌的细腰紧绷着颤,连带着胸前的雪乳都轻微地闲逛起来,泛动出诱人的弧线,抱着他脊背的手指在颤抖着,她迷离般地展开眼睛瞧他,连带着声音都在抖着喘。
“现在我是你的,你想如何样都行。”她说完,悄悄地咬着唇瓣看他。
温热柔嫩的身材紧紧缠住了他,像一张密不通风的网笼住了他的感官,鼻尖面前耳畔,满是她的气味、芳香另有声音,除此以外,他被她迷得底子没法用心去想其他事情。
他伸手指摸她的脸颊,低笑,“你呀,只要在这个时候才是最乖的。”
他笑着用心问她,“不是说轻一点?”
白浅歌躺在他怀里,微微眯着眼睛,紧紧地抱着他,“阿寒,我给你补过了生日,你高兴吗?”
“老公....老..公,呜呜呜,轻点..”
他的指尖悄悄一扯,她裙子的系带解开,让柔嫩的布料敞开,顺着肩头肆意滑落,暴露被精美内衣包裹住的软嫩雪乳和笔挺纤细的长腿。
这张床已经被他们揉搓得不成模样,今晚是睡不了,便带着她去了隔壁的房间。
她累惨了,瘫在床上不知今夕是何夕,规复了一些神态的她动体味缆子,眼睛不经意的悄悄一瞥,床下是一堆用完的套子,她神采更加羞红,抓过枕头就是把脸埋在内里,这如果被那些打扫的仆人瞧见,的确是丢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