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歌只感觉头顶炸了一颗惊雷,她心跳得短长,四肢顿时麻痹起来。
白浅歌立即拿了纸笔,清秀的笔迹写下,“为甚么没人通报?”
刚好,他们有一批火箭赶制出来了,便是想着送到F国边疆去,解开主上的燃眉之急,不然F国边疆能不能守住都难说。
她脱手术室的时候,腿都软了,她是后怕,因为颜妍有一颗枪弹就打在心脏处,如果再深一些可就能直接要了她的命,以是敌手术的要求也是很高,她在手术过程中,盗汗早就浸湿了额头。
白芷赶紧道,“主儿,后山也被包抄了,走不了了。”
云婵闻言,刹时松了一口气,南书面色严厉,提起闲事,“你们到底如何了?颜主儿如何会受这么重的伤?”
南书心下一慌,猛地看向白浅歌,“主儿。”
这时,白芷从门口出去,脚步仓促,语气慌乱,“主儿,不好了,王上带人,包抄了北府,连带着各处的门现在都是上阳宫的人。”
现在主上在火线死守F国边疆,乃至出事了,他却转头来弄这一出,白浅歌实在是想不明白他到底是为了甚么!
她的话,让白浅歌刹时警铃高文,南书晓得她想问甚么,便是主动答复,“已经逼近大门了。”
白浅歌惊得唇瓣都微微颤抖,眼眸震惊无处安设,这是在铤而走险!
而此时的上阳宫灯火透明,身带设备的保镳站了一院子,楚尧身边,各站着陈露和阿谁面具黑衣男人。
白浅歌又是眼眸一震,身形一颤,被劫了?
她走出来,便是直接走到了墙边最不起眼的花瓶处,她念起以往,便是学着秦秉琛的模样,悄悄地转动花瓶,随之,书桌后的那一面毫无马脚的墙面缓缓挪动。
楚尧帮不上任何忙,只是留在了上阳宫,白浅歌也没心机管他了,以是对他的行动不清楚。
她写下,“扶起颜妍,去书房。”
她说不出来话,便是让南书赶快拿来了纸笔,“如何敢如此明目张胆地用那边的设备,太伤害了,一不谨慎可就甚么都兜不住。”
她担忧,却没有给秦秉琛打电话,怕心会扰乱他的心神,以是她给无渊打了个电话,不晓得他安好,她实在是放心不下。
白浅歌正筹算去眯一会,南书俄然镇静地从门外出去,那副模样让她心中一悸。
电话响起好久,无渊那边才接通,是南书帮着扣问的,但是无渊说的话让她刹时僵在了原地。
白浅歌的心很不安,狠恶的跳动停不下来,她担忧秦秉琛现在的环境,只盼不要出事才好。
白浅歌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南书的手,表示没事,现在她不能有事,她不成以倒下,不能垮掉,她肩上另有很重的担子,现在这边都在靠她撑着,只要北府如平常,那些官眷便能放心一些。
南书也很乱,还是她感觉今晚不对劲,出去看了一眼,才晓得一批人马直接上山了,底子没人通报,她道,“主儿,不晓得他们为甚么能够顺利上山,眼看就要到达大门了。”
南书继而解释道,“一批人马,黑压压一片,带了设备,较着来者不善,那架式,像是来抄家的!”
闻言,白浅歌不解的蹙眉,这个时候,楚尧来做甚么?
她脚步踉跄,差点一个没站稳就要跌倒,幸亏南书和白芷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南书深知现在的环境,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担忧道,“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