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冬平看得风趣,又逗她,“如果我俩摔死在这里,不晓得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们是殉情。”“天还没黑,你就做起梦来。”任天真反唇相讥。
任天真听他说得直白,脸上一红,顾着脚下又不敢有所行动。傅冬平逗她,“你如何晓得是上了当而不是心甘甘心?”
氛围一下子变得密切含混起来,他身上的男人气味和暖暖的温度都让任天真没法抵抗,可也奇特,她不知不觉中竟感受腿上轻松很多,“我仿佛能走了。”
不得不说,这里固然只是断肠崖的半山腰,却能抚玩到云梦山最壮观的风景,层峦叠翠、雾霭沈沈,人仿佛飘在云里雾里,成为天然画卷的一部分。
补眠过后,精力好了很多,清算好行装后,傅冬平去找任天真,哪晓得,敲了半天门,她都没来开门。
“甚么意义?”傅冬平莞尔一笑,这丫头莫非是妒忌了?
傅冬平看得风趣,又逗她,“如果我俩摔死在这里,不晓得别人会不会觉得我们是殉情。”“天还没黑,你就做起梦来。”任天真反唇相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