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想说的是,四方实业,你们如果然心实意来我们政和县搞投资扶植,真想要帮着地府五金实现逆转,那么就千万不要再跟我们玩那一套。”
第二天政和晚报的头版头条鲜明颁发了一篇文章,题目极具指向性:《论四方实业的五宗罪!》
既然现在有这个机遇,当然要赌一把的。
“第四宗罪是扰乱经济次序……”
“哪句?”李秋成略感猎奇地问道。
就在街头巷尾群情纷繁的时候,这张晚报也放到了杜敬明的办公桌上。
而当如许的一篇文章登报颁收回来后,刹时就掀起了政和县的群情高潮。
……
“而这件事,晚报社的社长也是支撑的,因为他也不想坐以待毙。”
“他们很清楚,本身的操纵就算被人质疑,他们也能找到来由去解释。”
现在机遇摆在面前,他如何会错过?
“赵总的魄力还真是够大的,那你也帮我给赵总捎句话。”
“甚么话?”董思远猎奇地昂首。
“比来有动静说,因为晚报社的事迹低迷,县里筹办调剂晚报社的带领班子。”
“第五宗罪是愚民。在他们眼中,我们就是被他们捉弄的工具。”
整篇文章写得太出色绝伦了,文笔固然说一点都不富丽,但就是这些最俭朴的说话,开释出来的倒是一种金戈铁马的硝烟气味。
“那你就去安排吧,奉告董思远,只要办好这件事,就算他被晚报社辞退,我河图制造都会给他预留一个位置。”赵江山安静地说道。
顾长北温馨地站在前面。
“可就算如许,他们的日子也不好过。”
“因为我们政和县的统统人都会盯着你,你只要敢胡来,我们就敢告发。”
这话说得够坦诚。
……
“而不管是哪种,最后苛虐的都是我们政和县,对地府五金来讲无疑是雪上加霜,统统工人会流浪失所……”
“这个四方实业太扯淡了吧?”
“你们晓得他们详细是如何操纵的吗?他们是通过操控本钱杠杆投机的,简朴地说,套路是如许的……”
李秋成毫不踌躇地说道:“姐夫,实在晚报社底子没有您想的那么谨慎。”
“我姐夫说,让你放心大胆地去办这事,就算是你被辞退了,河图制造都会有你一个位置。”李秋成缓缓说道。
“明白了!”
董思远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后,拿起档案袋就往外走。
“当然敢了!”
“最后,也请政和县的银行都擦亮双眼,别被四方实业的把戏棍骗。”
“我传闻四方实业最迩来到我们政和县,说是想要收买地府五金厂,要帮着这家日暮西山的国企起死复生,他们美其名曰是为了我们县排忧解难的,是为了帮忙那些即将赋闲的工人再次有饭碗端地。”
“真的如此吗?”
“我要控告四方实业的第一宗罪就是棍骗。他们棍骗的不但是我们政和县的当局、企业,他们还棍骗过很多其他处所的企业,棍骗已经融入了他们的骨子里。”
“我当初如何说来着,我说这事就该交给河图制造,好歹是土生土长的企业,是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现在搞成如许,我看看某些人如何结束。”
“你们或许会感觉我是在胡说八道,但别急,我有证据,我这里有一份名单,是被他们棍骗过的部分企业收回来的声明……”
“办不好这事,我是不会晤他的。”
“在如许的环境下,董思远给我拍着胸脯包管,只要您点头,他那边立即就会登报鼓吹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