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孙知崇见状,仿佛胸有成竹的笑道:“李练总多虑了,此次水匪候麻子在江上劫夺百姓商船的事,襄阳府非常正视,已经派出襄阳府绿营海军帮手本县进剿,李练总还请放一万个心。”
而此时的谷城县衙却因为李克青的到来乱成了一锅粥。
李克清想了想,然后回道:“孙大人,水匪的事部属已经晓得了,不过对于候麻子等人,仅靠我的练勇谋恐怕还是有力不逮,还要请官军在水面上共同才是。”
有了襄阳府绿营海军帮手,李克青对于剿匪的信心还是有的,“既如此,李某岂敢不效死力,到时只需孙大人一声令下,李某天然亲率部下八百儿郎,尽力剿除水匪候麻子,还谷城百姓一个安宁!还孙大人一个平静!”
孙惟中两手一摊,感喟道:“如果有良策,还用这么急的催李兄前来县衙议事嘛?这候麻子神出鬼没,手底下人马又多,可不好对于。”
接着,在简朴的与孙惟中、孙知崇筹议了一下如何剿匪的计划后,李克青便回到城中等候叶知县出兵的号令,趁便当用这段时候好好练习兵士的水性和如安在水上作战,以备不时只需。
“师爷,这可如何是好,李克青不但把他的练勇大部分都给带了出来,还直接驻扎在城外,这会儿还带着十几个亲兵直接到衙门里来了,我们的打算是不是要变一变?”
孙惟中瞥见李克青表示的甚是欢乐,赶紧从太师椅上起家驱逐李克青,待和李克青相互就坐以后,转眼之间又变成了一张苦瓜脸,看来被候麻子等水匪的事情闹的非常难受。
李克青谦善的拱了拱手道:“那是天然,保境安民本就是我李某的本分!”
吐出胸中的一口浊气,李克青把心机收回到剿匪事件中来。明天的气候很好,风和日丽,气温适合。遵循兵法上所说,应当正利于己方的行动,可李克青的眼皮却跳的短长,在其内心老是感觉有些隐忧,遵循李克青的假想,候麻子能纵横江汉多年不被剿除,必定有其独到的一面,己方的誓师大会定然已经被候麻子等水匪悉知,行军线路和行军时候必定也在其把握当中。
比及己方达到估计水匪早就落荒而逃了,还剿甚么匪。李克青以为应当神不知鬼不觉的对水匪来个俄然攻击才是,毕其功于一役,永久处理候麻子这个汉江巨匪才是正理。
“好,就这么办!”
“哎呀!李兄你来得恰好,本县正为水匪的事情忧愁,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孙惟中点点头,非常认同李克青的说法,李克青的练勇都是步勇的环境他也很清楚,当然不习水战。
孙惟中急的上蹿下跳,担忧的扣问孙知崇。
此次出动的官军包含李克青练勇营八百人、襄阳绿营海军千总罗大定部下两百人、谷城营千总许奇宁部下一百五十人,再加上数百名船工,浩浩大荡一千多人杀向水匪候麻子的水寨,阵容不成谓不大。
候麻子说不定对官兵的到来早就有所筹办,不晓得接下来驱逐己方的到底福还是祸?
孙知崇白了李克青一眼,心道:“哼!这李克青还是挺有自知之明的嘛!要想欺诈他单独出站看来不太可行啊!看来还是要下点本钱才是。”
宽广的汉江之上,大小五十多艘赶缯船、快蟹、舢板行驶在江面之上,朝着线报所言的水匪候麻子的水寨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