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悄悄的拍拍她的肩膀,“我们先出来。”
这话就像是一道特赦令,温宁这才动了手,她固然已经十四岁,可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很多,身上也没有甚么肉,像安风如许的男生,现在已经将近1米7了。
饭后张姨忙着清算,她不是住家的保母,本身家离这边也比较近,交来回回的倒也便利,每天卖力安风的三餐和打扫,按期洗濯衣服。
“你这孩子。”张姨佯装要打他,说的倒是,“是不是饿了?你的那份我早就留下了,我给你热热先,别吃凉的。”
女人探头出去,瞥见这内里另有人,顿时哎哟了一声,温宁被吓的脚都已经僵了,半晌才想起来叫人,怯生生的说,“伯母。”
“我只是随便问问,你接着吃。”张姨说着话,忙给她往碗里夹了几筷子菜,“那你比小风生日小,他是9月9的。”
安风咬牙,“你跑甚么?你怕我?”
温宁不敢动,只用蚊子般的声音恩了一声。
他拉着温宁下了车,推开前面的两扇铁门,内里是一座安插标致的瓦房,院子内有一个圆形的花坛,内里种满了花,都是温宁能够叫着名字的,鸡冠花,月季,海棠。墙角另有一颗樱桃树。
“十四了。”
“我不吃!”内里传来一个闷声。
“她是谁?”男孩的声音正处于变声期,带着沙哑。
女人闻言先是一愣,接着哈哈笑了两声,从速摆手,“不对不对,我不是安风的妈妈,我只是他的保母,你叫我张姨就行。”
安闲收敛了肝火,语气生硬的说,“我走了,这孩子我管不了。”
她站在温宁身后,一双手扶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带着忧愁,她对着面前的安闲客气的说,“宁宁就拜托给你了,她是个很乖的孩子,不会给你拆台的。”
“安风!你别过分度,我已经说过了,她是爸爸大学同窗的孩子!你在疑神疑鬼甚么?”安闲有些急了,常日里他这个儿子固然也脾气古怪,可并不会如许咄咄逼人。
安闲微微叹了口气,“你放心吧,我们都是这么多年的老同窗了,你有困难我又如何会袖手旁观,等我先安设好了她,再来接你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