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疯子,你是不是做了甚么对不起它的事,为啥它追着你不放?”我见粽子对毛疯子穷追不舍,反倒把我和铁胆晾在一边,干脆找了个处所坐了下来,好以整闲地看着这场猫抓老鼠的好戏。
只见那块方刚正正的梯形大石的侧面四周裂了一圈,暴露了一条缝,变成了高低两部分,刚才毛疯子趴在上面流下的血,正诡异地凝成一条血线,通过裂出来的石缝,流到内里去。
我们三人几近同时缩了下脖子,分离跳开,而那粽子身材极夸大地一扭曲,反向朝毛疯子扑去。毛疯子一惊,鬼哭狼嚎地遁藏,嘴里不竭地骂着。
而铁胆和那只粽子还在嘀咕着,不过声音开端大了起来,仿佛吵架耶,我是看得一愣一愣的,这铁胆身上到底藏着多少的奥妙?
毛疯子欲哭无泪,此时也顾不得了那么多,接过刚才缝他屁股的针线,自个儿地把裤子缝上。
“还无能啥,拉‘家常’呗!它们是同类人……”毛疯子还在生闷气,随口道。
毛疯子一愣,从速把针线扯掉,严峻地问:“产生了甚么事?”
“别他娘的造作了,开裆裤谁没穿过,你不过又再重温一次童年罢了……”我笑骂起来,道:“喏,这缝伤口用的针线另有一截,拿去拼集着用。”
“呃……”
毛疯子话还未说完,那大石裂出来的上部分,俄然全部儿炸飞了出去,暴露一个幽黑的方形凹槽,我们骇得今后急退。而这个时候,凹槽内里直直地弹起了一个‘人’,那‘人’身披铜质锁甲,头戴怒冠,双手伸直,从凹槽里像弹簧一样弹了出来。
“啊?”
毛疯子生硬地哽了下,气儿没顺上一口,一张脸憋得通红,从速爬了起来,拉上裤子,而现在毛疯子却发明一个比哭还难受的究竟,刚才铁胆扒掉他的裤子时,为了制止碰到弩箭,直接用狗腿子把他的裤子全部儿割开,变成开裆裤,现在毛疯子套回裤子,才感到胯下凉嗖嗖的,‘春光’外泄,挡也挡不住。
毛疯子在逃,粽子死咬不放,独追着他。
“哥,你是用心的……”毛疯子疼得直抽风。
“他娘的,你还在说风凉话呀,快上,我要顶不住了……”毛疯子摸摸本身的脖子,发觉头颅还在,急声骂了起来。
经我这么一提示,毛疯子一愣以后,觉悟过来,忙抓起怀里的黑驴蹄子,瞧空儿就往粽子嘴里塞,哪知那粽子反而一口咬住了黑驴蹄子,一阵咀嚼起来。
“你……”
“疯子,你刚才到底对那块大石做了甚么?”我俄然瞪大了眼,惊问道。
“啊?”
“疯子……”
待血止得差未几后,便缝上针,扎上一针消炎药,把他伤口包扎成个‘乌龟’状,趁便帮他把右臂上的伤口也措置下,然后拔掉银针,我便道:“行了,从速把裤子穿上,不然别人瞥见了,还觉得你对着块大石在做甚么龌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