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头猛地一惊,顺势前扑,把欧阳晓晴再度扑倒,而几近同一时候,我感到背后一阵火辣辣的疼,忍不住骂了声娘,抽出腿部的三棱军刺,毫不踌躇地反手一刺,刺向身后,只听‘噗’一声,一股炽热的鲜血喷到我后颈上。
“扬老迈,不可了,弹药已耗损过半,如许下去可不可,上车开溜吧!”
欧阳晓晴这回没使性子,钻进越野车后,把车窗摇下半边,伸脱手中的枪,持续射击,为我们减轻压力。
“啊?”欧阳晓晴仿佛把话听了出来,一下惊醒过来,刹时见我紧紧地压着她,就像要对她阿谁一样,一下又慌乱地惊叫起来:“臭飞扬,你、你要干、干甚么?”
不知怎地,现在我内心的肝火腾地升了起来,莫名地对她吼道:“他娘的,你这个臭女人,要死就本身去死,别拉着我们垫背……”
毛疯子看着我脸上从未呈现过的狠劲,不由愣了一下,随即仿佛想到了甚么,手抖了抖,便是低声骂了句“他娘的都是疯子”,端起手中的枪,也发狠起来。
有了欧阳晓晴的插手,火力比开端时还要生猛,我们垂垂地把缺口填上,罢了漏出去的沙狼,则由铁胆一人补杀,一时之间,倒把危急减轻了几分。
“臭飞扬,你说甚么?再给我说一遍……”欧阳晓晴倒听进了前半句,把我说的后半句丢了,整小我都肝火腾腾起来。
此际,因为我的‘离岗’而被扯开的口儿,已越来越多的沙狼涌了出去,我不得不紧缩防备圈,以两辆越野车为依托,把铁叫了返来,一起朝疯子那边且战且退。
本来,就在刚才我扑去劝止欧阳晓晴以后,因缺失我这个火力支点,全部防备圈好像翻开了个大口儿,很多的沙狼已涌了出去。
“哪咋整?”毛疯子心神一震,随即持续问道。
我脸黑了下来,气不往一处打,边开枪,边说道,毛疯子你TM脑袋秀逗了,这里四周都是流沙地带,瞎乱走,不但轻易丢失方向,搞不好掉入流沙河里,连骸骨都找不到。
“啊!”
呃,他娘的,这女人真是宁要面庞不要命,这下如何就回过神来了啊?
“晓晴,上车!”我心头一震,预感到不妙,翻开车门,就让欧阳晓晴钻了出来,越野车皮粗肉厚,等候它能挡住沙狼猖獗的进犯,处理我的后顾之忧。
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