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许,我尝尝!”欧阳晓晴胆量仿佛肥了起来,也不考虑真假,抬腿就走在前面。
毛疯子和铁胆一左一右,掉队一步,夹在欧阳晓晴摆布,而我因腿上有伤,掉队一步,位于铁胆和毛疯子中间。
反正都是死,还不如拼一把。狂徒的逃亡心态总算占有了上风,斜眼和老鼠眉一发狠,溜烟儿地跟了上来,比兔子还快。
为甚么欧阳晓晴身上会俄然呈现如许的环境,至今还是回旋在我心头上的一团迷雾。
而现在,身后远处却传来了铁马嘶鸣的声音。
一时之间,惨叫不断。
两条腿老是跑不过四条腿的,眨眼之间,那滚滚沙尘就扑到了白戈壁劈面的边沿,铁马嘶鸣,弯刀闪寒,衣袂飘飘,呼喊不断。
我心底冷静念叨着,但愿欧阳晓晴这妞真如神助,身上具有奥秘的保护力量,要不然我们几人的小命可就得玩完。
经历了那么多磨难,好不轻易找到了黑晶城,要我们立马放弃,那跟要了我们的命没有辨别。毛疯子自告奋勇,一马抢先,就率先扑向白戈壁。
至于仅存的狂徒斜眼和老鼠眉,见我们又再进那要命的白戈壁,不由得惶恐非常,愣是没敢再跟上一步。
要死,就一块死吧,不是另有着我们几人么?
欧阳晓晴见我看向了她,顿感有些莫名其妙,经我再一点醒后,她才想起本来另有这么回事,说她也不晓得内幕,竟然另有救了我们三人一命这等事?
整片白戈壁炸开了锅,一条条狰狞可骇的沙僵尸虫扬起了穗状躯干,呃,归正那沙僵尸虫头部与躯干是一样大的,也不晓得有没有’头’这类说话,其那长着阴沉獠牙,几近和头一样大的血盘大口,张着就向上面的人扑去。
“嘭、嘭、嘭……”
“那是甚么玩意?”
可我念叨还未完,那些‘金’族人到了白戈壁边沿后,并没有停下来,反而速率未减,强行节制着暴躁不安的胯下之马或骆驼,一头就冲了出去。
那羊袋内里应装着某种液体,东西被抛到沙僵尸虫身上后,便是’嘭’一声破裂,知名的透明液体四散飞溅。
斜眼和老鼠眉心底大抵是如许想着,追上了我们以后,可又不敢单独跑在前,一个劲儿地催着我们快跑,说是那些部落人撵着在屁股后,就快追上来了。
那些沙僵尸虫被火焰沾着,凄厉地叫着,那声音很尖,仿佛次声波似的,离得远远的,我们都感到心底烦躁不已,心脏跳得很短长。
见斜眼和老鼠眉那镇静劲,我不消转头看,单凭刚才那铁马嘶鸣声,便知那些‘金’部落人果然要来了。
呃,忽又感觉这个有点不靠谱,我转而念叨着,祷告昨晚的黑沙暴都卷跑了那些沙僵尸虫了。
想起白戈壁里埋没着那可骇的沙僵尸虫,头皮就忍不住发炸,连身上的气势都要弱了三分,但要进入黑晶城,却不得不面对这一艰巨决定。
“草,真他娘的不要命啊!”看到那血肉横飞,惨不忍睹的场面,我和毛疯子忍不住骂了起来。
从风水上看,那片白戈壁形如江河,恰好对应着’藏风蓄水’的方法,我们要达到黑索吊桥,就必须穿越那片白戈壁。
我听她这么一说,摇了点头,这才想起当时她一进入白戈壁,见着沙僵尸虫后,就昏倒了畴昔,以后的事,或许她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