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我们刚才像不像在走红地毯,遭到了万众谛视标报酬?”终究走过了石道,我转头看着一向伸长脖子而看着我们的世人,吁了口气,道。
千面亦是一惊,大喊了起来,而就在这一刻,石道之上,一阵阴风刮起,‘嗖嗖’之声不断于耳,紧接着便是一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声。
“趴倒!”我一把拖倒毛疯子,趴在地上。
“千面,你要干甚么?”我腾地站了起来,肝火填膺,喝道:“石道已经探明,你们按着我们刚才的法度走过来就行……”
此际,我稍昂首前看,只见漫天飞舞着一种像是五棱状的飞镖盘,那飞镖盘收回‘呜呜’之声,仿佛有着主动寻觅目标的搜索服从,来回飞舞地收割着那些人的性命。
仅数个呼吸,尖刺阵下便变成了一潭血水,触目惊心。
这马馨一死,毛疯子要‘守寡’,今后还不得要找我算账,这该如何办?
“没事!”马馨倒没发觉毛疯子连对她的称呼都变了,摇点头应道。
我大吃一惊,朝下看去,只见石道下方是一片尖刺阵,那些人掉落下去,刹时被刺成了刺猬,死得不能再死。
“马馨!”我和毛疯子惊叫起来。
“入彀了!”
千面见我竟然毫发无损地走过石道,神采沉了沉,可仍然不为所动,而是眼神表示我翻开身后那奇特棺材,把内里的东西取出来。
“船到桥头天然直!”我抽回身子,回应道:“想必千面这个祸害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我们先看看身后那副棺材到底有甚么。”
千面气得要吐血,却忽眸子子一转,趁其别人不重视之际,竟又压着马馨和冷鹰,乃至是受伤的铁胆上了石道。
“馨,你们没事吧?”毛疯子有些猴急地问道。
我在旁听着,也是宽下心,心想着马馨毕竟是马家以后,想必刚才她那么做,必定也如毛疯子一样看破了石道构造,这才冒险一搏,摆脱千面的节制。
“这不会又是甚么阵吧?”我悄悄地吃惊,问道。
那些人趴着,是躲过了头上乱飞舞的飞镖盘了,但是厄运仅仅是开端,也不知是谁趴着而触发到了石道上暗构造,俄然‘噗噗’之声不断,数不清的突刺从石道里冒了出来,那些人还没来得及反应,便有很多人被尖刺挂了起来,来个透心凉,跟先前那小我一样的惨死法,血腥得让人不敢直视。
“这‘红地毯’报酬甘愿不要!”毛疯子没好气地说了句,很没形象地背躺在石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