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俄然感觉小毛越来越像神棍了,这都要忽悠我?咋说我也是从夏老板身上学了半吊子,别大水冲了龙王庙,遭劫?莫非我经历了三灾六难,要渡劫飞升不成?
我们脚刚抬起,巡查的头儿小孟就拦着我们,任凭我们磨破了嘴皮,就是不放行。我牛脾气上来了,挽袖子,就要硬来,张三峰一见,吓了一跳,这如果被教官晓得,还不得脱层皮?
“是!”解芳教官照实地应道。
那三人,一个是有着一头斑白头发的老学究,另一个是有着令人失魂的标致面庞的萌妹子,最后一个便是一身便式戎服的甲士,衣领上没扛徽章,瞧不出他是啥军衔。
“呃……这、这……”我被教官的狮子吼震醒,愣是结巴起来。
张三峰奉告我,那具猩红棺放在这里太刺眼了,被教官安排抬到镇后山,且还派人扼守着,不让陌生人靠近一步。
实在那不算是山,不过是杨梅洲镇北面一个小土包罢了,应是湘江长年累月冲刷,江水夹带而来的大量泥沙所构成的小丘山。
“早晨人少,带上他……”那甲士说了句,然后看向了阿谁有着斑白头发的老学究。
得知猩红棺在哪,我便抽身而去,而此时张三峰俄然又贴上身来,神奥秘秘地说飞扬兄呀,我劝你还是不要去的好了,听闻那玩意诡异得很,仿佛内里是……
说完,小毛装大神般,走了。
“你遭劫了!”小毛莫名其妙地说了一句。
在连队里,除体味芳教官外,我还真没熊过谁,现在被这个甲士盯着,我心底竟然有点发悚,浑身都不安闲起来。
“熊蛋,你去不去?”
我完整没有那种军事憬悟,野性又上来,悻悻地骂咧了一句,才与张三峰回身而去,也就在这时,黑布上的挂帘门翻开,走出了四小我,除体味芳教官,其他三人一个都没熟谙。
小毛的脸黑了下来,捂侧重重的鼻音,没好气隧道:“你就别逗了,河伯就是河童,它是一种抨击性很强的水底生物,你伤了它,今后必定会找上你的。”
“看你,哈巴子都流下来了……”解芳教官忍不住又给了我个暴栗,接着道:“别想了,就你个泥腿子,人家妹子正眼都不会瞧你一眼……”
小毛看我装大蒜的神采,脸上无点窜改,说道:“河童如婴孩,细佬仔又不都是光溜溜的……”
“唔!”那甲士应了声,便大手一摆,算是作了个’请’的手势,带着老学究和萌妹子下去了,独留下体味芳教官。
河童就是河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