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又不忘遵循皇后的战略行事,乘热打铁地对刘彻缓缓说道:“待到……咳咳,阿谁啥,不管如何,不须几日,想来长乐宫中终会有个成果的吧,这……不管成果究竟如何,陛下待到当时,再措置灌夫,岂不更好?”
刘彻见状,不由表情愉悦地轻翘起嘴角,暗道了一声:朕真是没有看错,韩嫣对朕公然是够忠心,不错,不错!
说着还悄悄拍了拍韩嫣的脊背,好似要给出离气愤的韩嫣顺顺气似的。
这……陛下虽是依法办事,那灌夫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然,世人多愚笨,万一太皇太后娘娘在您斩杀了灌夫以后有个甚么不好,一个不甚,就会让人误觉得是您在太皇太后病重之时徒增杀孽形成的状况也说不定呐!如此……该当如何是好呀!”
“嗯,这等大逆不道的匹夫,陛下的确是该斩了他的头才是!”
说着说着,韩嫣竟是越说越冲动起来,话到最后已是义愤填膺、只差没有不顾仪态地捶胸顿足了。
心道,自家老娘这一早叫人堵在朝会的大殿门口,本身一下朝便吃紧地寻朕过来,这究竟是有甚么十万孔殷的事儿啊?!
韩嫣不由一怔,长久的失神过后,他忙躬身下拜向刘彻赔罪道:“臣失礼了,还望陛下恕罪!”
韩嫣见状,忙正色向刘彻小声解释道:
“见过母后,不知母后遣人特特寻儿子来有何事?”
长乐宫……
微微侧身,韩嫣就撞进了刘彻那双带着些许玩味和扣问的深沉眸子。
“但是,陛下……臣觉得,灌夫虽其罪当诛,却万不成在克日将其处斩呀!”
一声降落又严肃的男人声音,将韩嫣从神游太虚中拉回到了实际。? ??.??a?n??e?n?`o??g?
太后王氏正和修成君金俗唠着嗑,就听得殿外一阵‘陛下驾到’的唱和之声,再一昂首便见刘彻已快步走入殿内。
韩嫣闻言也不扭捏,绽放开了一脸如沐东风般的温暖笑容,安然道:“臣能因想甚么事儿入迷呢?还不是一心挂念着陛下的事儿么?只如果事关陛下的事情,哪怕是陛下看来针尖那么一点儿大的小事儿,在嫣眼里,也是甲等大事!”
刘彻闻言面色不由一沉,明显经韩嫣这么一说,他也感觉极会有这类能够,遂心中不由窝火愤怒,暗道倒霉。
“韩卿……”
刘彻见状,含笑扶起韩嫣,道:“没想到一贯在朕面前恭敬守礼的韩卿,竟然也有走神失礼的一天!呵呵,朕倒是猎奇得紧,朕的韩卿将将究竟是在想些甚么事儿想得如此失神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