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女人,你放心吧,不管你想要甚么,待本君法力规复,本君都会助你达成所愿!”阿烈闻言忙拍着小胸脯再次信誓旦旦地包管道。
“姑母~~”田彩蝶闻言忙三下两下地擦干了眼泪,拉着王氏的衣袖不依不饶地撒起娇来:“您是不晓得,那姓窦的小庶女现在竟是也抖起来了咯,啧啧!真没想到,她自一入宫便不受宠,竟然也能有咸鱼翻身的一天!”说到这里,田彩蝶撇了撇嘴,不屑隧道:“呸,提及来她为了争宠,也真够下作的,啧啧,一个轻贱胚子,趁着卫子夫那贱婢大着肚子,不能侍寝,她倒抓住了机遇没脸没皮、寡廉鲜耻地献媚奉迎天子表哥,这还真真是……”
“呵呵,我道是谁大寒天里也不怕冷坐在这凉亭中发楞呢,本来是田美人,田姐姐呀,哦,不对不对,看我这记性,呵呵,姐姐现在可不是甚么美人了,前儿个陛下但是已然下旨将姐姐你贬作了夫君哩,你看mm这记性,真真是该打!现在呀,应当称呼尔为田夫君才对哩,田夫君,你说本宫说的,是也不是呀?!啊哈哈哈……“
“嗯,你说的极是,我们从速走吧,可不能让陛下久等咯!你说的非常呐,和那起子得宠得志的人有甚么好普通见地的?!呵呵呵……”说着,窦美人忽的靠近田彩蝶耳边嘻嘻一笑,用只要她们两人才气听到的声音轻声低语道:“田姐姐啊,这还没过量久呐,这得宠失势的人儿就换成了你咯,呵呵呵,这还真是风水轮番转呐,啊哈哈哈……你,就好自为之吧!”
“你给本宫趁早打住吧!妄言妄议,向来就是宫闱当中最最忌讳的,如何,你还嫌此次的苦头吃得还不敷?!”王氏闻言轻拍田氏的额头斥道:“别人能够奉迎献媚皇上,那是别人的本领!你与其老是看着眼馋,说些有的没的的酸话儿,倒不如好生想想,如何挽回皇上的圣心吧!”(未完待续。)
“回美人的话,田夫君以下犯上,冒犯宫规,按宫计规定可杖责!”一旁的教养嬷嬷眼皮都未曾抬,一脸严厉地板着脸道。
长信宫
明艳动听的绯色宫装美人闲坐于凉亭一隅,呆愣地望向远处成峦叠嶂的假山、顽石单独入迷,神情蕉萃而哀怨。俄然,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如银铃般的清悦笑声将其从呆怔中唤醒:
“姑母~~,蝶儿我是内心有委曲无处诉啊,呜呜呜……”一旁的田彩蝶以帕掩面不住抽泣,“表哥一心宠着卫子夫阿谁贱婢,为了她对我大发雷霆、又是贬斥又是禁足的,弄得我成了全部后宫的笑柄。现在好了,连那魏其侯的小庶女窦氏,都敢来挖苦于我。真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啦!呜呜呜……”
“恨?我为甚么要恨他?因爱生恨吗?呵呵……”阿娇闻言捂住嘴巴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半晌,才正色道:“我对他呀,是无爱亦无恨的那种。我向来就不但愿获得我们天子陛下的甚么宠嬖和怀念。阿烈,我只想在这后宫好好地活着、过上我想要的糊口,你懂吗?”
“大胆田氏,你还敢抵赖!”窦瑶琴闻言面色就是一肃,板起脸来:“你不过是一个小小夫君,竟然敢在比你位份高的美人面前出言不逊、口出大言、言语间还多有骄易,这不是以下犯上,又是甚么?尔到现在还敢狡赖,真真是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