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皇子请慎言!就算去病那孩子有千错万错他也是您嫡远亲的表哥,不管如何,您也不该如此说他呀!何况,去病这孩子的脾气,臣还是很体味的。这孩子本性纯良,是断断不会做出背弃微臣和我们卫氏一族的事情来的,还望娘娘和二十八皇子明鉴!”锦榻不远处的坐位上,着墨色锦袍的卫青闻言不由悄悄皱眉,恭恭敬敬的一抱拳,缓缓道,声音端的是温润温暖。此时的卫青,还是是那般英朗矗立,只是眉宇之间已生出较着的细纹,双鬓之间也生出了些许华发,整小我都蒙上了一层风霜,他常常感喟一声,道:“唉,阿姐、据儿,你们就不要难堪去病了,本日之事,依青对陛下和去病的体味,决计不是去病这孩子而至。”说着,便深深的瞅了高坐于另一处的自家二姐卫子夫一眼,尽是无法的道:“二姐于待人识上犹胜青多矣,又侍君数十载,陛下与去病二人的脾气,姐姐又岂会不知?本日之事,只要略一考虑,也能明白过来,这统统必是陛下的主张。姐姐又何必迁怒于去病呢?”
越想越胆怯,霍去病刹时感觉,自家娘舅落空些许军权也无甚要紧。没有权力,总比没了命强吧?!落空了些许权势繁华,换得下半辈子的安静安宁,实在也没甚么不好,但愿娘舅能想得通。
细细想来,那主父偃仿佛恰是在朝会之上谏言早立太子以后不久,才被今上派到齐国为相的。也是在其去往齐国后不久,主父偃才因犯下大罪,被今上勒令正法并族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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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迁怒?!娘舅感觉我们是迁怒霍去病那厮?哼,说得他仿佛有多么无辜似的!本皇子那好表哥的一颗心呀,只怕早就背弃了本皇子和全部卫家了哩!娘舅又何必掩耳盗铃、故作不知?还绞尽脑汁的给他找各种借口粉饰?嗤,大师都不是傻子,乱来谁呐!”刘据闻言连连嘲笑道,此时的他一脸狰狞的神采,与他那张正太的粉嫩小脸真是如何看如何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