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舅,你等等我呀!去病真的有话要与您说,诶,您别走啊……”
一番囔囔,令霍去病感回声嘶力竭,怎奈围堵他的朝臣太多,各个七嘴八舌,他的那点子声音,很快便淹没在了世人的聒噪声中。没得何如,霍去病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家娘舅卫青越走越远,直至其身影完整消逝在本身的面前。
瞅见自家娘舅回身欲走,霍去病在人群中吃紧唤道:“娘舅,等等我!去病有话要与您说。”说着,便奋力的想要从被围得水泄不通的一世人群当中突围出来,何如他早已是被围得里三层外三层,一时之间真是很难从世人的围堵中抽出身来。
想到这里,霍去病的身子不由一抖:天子一怒,伏尸百万。这,可不是开打趣的!
细细想来,那主父偃仿佛恰是在朝会之上谏言早立太子以后不久,才被今上派到齐国为相的。也是在其去往齐国后不久,主父偃才因犯下大罪,被今上勒令正法并族灭的。
唉!
越想越胆怯,霍去病刹时感觉,自家娘舅落空些许军权也无甚要紧。没有权力,总比没了命强吧?!落空了些许权势繁华,换得下半辈子的安静安宁,实在也没甚么不好,但愿娘舅能想得通。
目睹得自家娘舅面无神采的渐行渐远,霍去病心下暗急,却苦于没法脱身,只好冲着卫青的方向胡乱囔囔:
“恭喜大司马,哦,不对,是骠骑将军,呵呵,您乃少年英才,现在又深受今上信重,这前程呀,真真是不成限量也!”
“唔,去病倒是个懂事的好孩子,向来都是一心为公,不秉公、不枉法,活脱脱一个纯臣,朕非常赏识!将军政事件交托与你,朕倒是很放心哩!但愿去病不要孤负了朕对你的这番信赖才好!”刘彻闻言轻笑着点头道。
“迁怒?!娘舅感觉我们是迁怒霍去病那厮?哼,说得他仿佛有多么无辜似的!本皇子那好表哥的一颗心呀,只怕早就背弃了本皇子和全部卫家了哩!娘舅又何必掩耳盗铃、故作不知?还绞尽脑汁的给他找各种借口粉饰?嗤,大师都不是傻子,乱来谁呐!”刘据闻言连连嘲笑道,此时的他一脸狰狞的神采,与他那张正太的粉嫩小脸真是如何看如何不符。
“据儿,够了!如何说话了?他是你表哥,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表哥,有你这么数落自家表哥的么?你这孩子,常日里博望苑的那些鸿儒们就是如许教诲你的?”见自家宝贝儿子实在说的不像话,卫子夫不由轻皱起眉,喝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