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酒菜已经摆好,还请移步花厅享用!”
目睹得霍去病越来越远的背影,卫青目光沉沉:
“如何?没闻声本侯的叮咛?”霍去病斜睨了小厮一眼。
“……诺,诺,诺,诺!”小厮浑身一颤,抖抖索索的胡乱应着诺,小跑着走开了。
‘哐当’一声,霍去病一把推开阁房的门迈了出来,下人见状纷繁躲闪着不敢上前奉侍。正在一干下人相互推委着,不敢进屋之际,霍去病声如洪钟的声音从阁房响起:
“看你这蔫头耷脑的怂样儿,去去去,一边呆着去。”霍去病不悦的皱着眉挥手道。
待到李敢‘头七’那一日,霍去病早早遣人呈上奏表与今上,自请去李敢陵墓前负荆请罪,祭奠李敢,帝不允,勒令其在家闭门思过,不得帝令不得擅出。自此,去病更加颓废,每日里茶饭不思,酗酒更加严峻。
“诺!诺!”外间的一干主子闻言,忙不迭的齐齐应诺道,一溜烟的作鸟兽散。
霍去病一起疾行,疾步走近本身的寓所。期间,所遇一干下人主子均对自家如同龙卷风过境普通行色仓促的侯爷避之唯恐不及,纷繁主动自发、很有眼色的充当起背景板来。开打趣,你没瞥见自家侯爷的神采有多黑么?那神采丢脸的,恐怕传说中的阴曹地府里的阎罗王也不会比自家侯爷此时更令民气惊胆怯了吧?啧啧,这个时候,还是不要去触自家侯爷的霉头为好!太可骇了,真真是太可骇了,呜呜!
“人呐?都死哪去了?还不给本侯出去服侍!”
“哦?!那你可要好生服侍你的马爷爷咯!哈哈!”一旁的小厮闻言更乐了。
“唔。”霍去病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几步迈入花厅,一把抄起酒壶便豪饮了起来,三口两口便将一整壶酒水喝了个底掉。
一日,两日,三日……霍去病自从秋猎回府以后便****买醉,豪饮不止,下人们摄于自家主子之威,竟是无人敢谏。
面沉如水的霍去病策马来到府门外,翻身一跃纵身跳上马来,早有知事的看门小厮迎了上去,一把牵住马缰,舔着脸殷勤笑道:“侯爷,您返来了?”
“噗……”落于这一人一马身后的小厮终是按捺不住笑出声来,悄悄啐了一口:“马屁精!”遂也独自转成分开。
呵,谁说李敢那老匹夫是无辜的?一向在军中碍手碍脚的,毛病二十八皇子的大事儿,他早该死了!凡是毛病我们卫家成大事的人,十足都该死!
众仆人见状,顿时心头一松,纷繁抢先恐后的齐齐退散出去了。徒留下霍去病一人抱着足足有半人高的酒坛子痛饮。一旁桌上的菜倒是早已凉透,被霍去病完整的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