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现在如何办?”狱卒们见状,不由慌了手脚,忙转头纷繁向江充扣问道。

“启禀大人,公孙贺这逆贼已经断气身亡了!”

“给我浇水。“江充沉声叮咛道。

“哼,公孙贺你这老匹夫,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哩!我看你是被鞭子服侍得还不敷舒畅吧?呵,来人啊,上烙铁,尔等可要好好号召号召我们的公孙大人!”

事罢,江充嫌恶的用丝帕擦了擦手,将沾有血污的丝帕随便一扔,瞥了一眼此时如同烂泥普通倒在血泊当中的公孙父子不屑的撇了撇嘴,轻笑道:“纵使你们各式挣扎又能如何?到头来,你们和你们想要庇护的人的了局还不是都一样不会窜改?放心,我不会让你们鄙人面等太久的,只要我将这方你们父子亲手‘画押’的供词呈上,我想,很快便会有很多你们日夜惦记的人去底下配你们的,你们不大可不必担忧孤单,嘿嘿嘿……”(未完待续。)

“江充,你个狗贼,你不得好死!我公孙敬声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你给我等着,我是后化作厉鬼,必然要食你肉,啃你骨,不见得你下到十八层天国永久不得超生,我~死~不~瞑~目……”公孙敬声疏忽于愈来愈向着本身靠近的手拿滚烫烙铁的狱卒,兀自冲着江充目眦欲裂的吼怒道。说完,便自嘴唇出溢出大量鲜血,继而身子一软,头也有力的垂了下来。

“哼,他这清楚就是做贼心虚,竟然就这么惧罪他杀咯!”江充闻言一怔,继而悄悄哼道。

“啊~~~~~~”

“哼,便宜这长季子咯!”江充冷冷一哼,继而暴露一抹森然的诡异浅笑,对正处在哀恸中的公孙敬声道:“如何样?公孙公子,你还要向你那父亲一样刚强么?如此冥顽不灵,可不是功德哩!喏,面前你的父亲的了局,你也是亲见了的吧!”

公孙贺收回了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低吼。渐渐的,他的声音越来越缓、越来越小,终究任是狱卒们不断的拿着滚烫的烙铁在他身上号召,他也再也没有了任何反应。

“诺!”闻言一个****着上身浑身肥肉的狱卒顺手至牢房一角的铁炉上拾起一已是烧得滚烫的烙铁,不由分辩的将其狠狠往公孙胸口上按压了下去。

“啊~~啊~~~啊……”

“哼,你觉得你依着他的话招认了便能有个活路?敬儿啊,你好胡涂呀!我儿想过没有,一旦你依着江充这逆贼的话儿招认,在攀咬出了你的表姐妹、表兄弟的同时,便也是坐实了你参与巫镇今上的罪名了。巫镇今上,多么大罪?你以为,你还能有命留在此大家间么?不但是你的性命,恐怕就连我公孙家满门的性命也要就此就义了呀!到头来,你不但仍旧逃脱不了一个极刑,还平白扳连了你的一干亲人啊!这等令亲者痛,愁者快的蠢事儿,你也要去干?胡涂,真真是胡涂至极!”公孙贺痛心疾首的道,很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狱卒心道不妙,忙扔下烙铁,几个箭步到得公孙敬声近前,细心查抄了一番,方冲着江充道:“启禀大人,公孙敬声这逆贼咬舌他杀了!”

“诺!”一个狱卒忙提起早已筹办好的满满一桶水,劈脸盖脸的朝着公孙贺兜头浇了上去。

“呸,真是个贱骨头!”狱卒暗骂一声,冲着江充一脸奉承的笑道:“大人说的是!可不是我们这些做小的的没有号召好公孙大人么?呵呵呵,得嘞,您就瞧好咯!”说着几个狱卒便人手提起一个烧得赤红的滚烫烙铁,挨个地向着公孙贺身上号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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