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儿来了?还杵在那边做甚么?还不请他出去?!”正在殿内如同困兽普通来回踱着步的卫子夫,闻言一阵风似的窜至门前,不待侍立在一侧的桂枝反应过来,便迫不及待的自行翻开了房门,朝着刘据猛挥手,表示他快些出去发言。
披香殿
转头又泪流满面的对刘据喃喃道:“据儿啊,你可必然要为你大姐、二姐和伉表哥报仇雪耻呀!他们这些年来客都是一心为你啊!不说多的,就单说你大姐,年纪悄悄的便守了寡,曹襄那短折鬼去时,她不过才十七八,恰是花儿普通的好韶华。但是,为了我儿的大业,你大姐终究也只好含着泪向你父皇自请毕生不再嫁。唉,我原想着待我儿大事得成,得继这大汉大好国土,再想体例好好赔偿她一二,到时候或给她择一良婿安度余生,或许以她大夫极致的尊荣繁华。可,没想到,你大姐,我那薄命的女儿,熬油似的在那冷僻清的平阳侯府熬了这么多年,还没比及我儿得登大位,就,就这么去了!还,去的这般惨痛,现在,她即被冠以了巫镇今上的大罪,恐怕竟是连公主的封号都要被剥夺了,那祖宗的陵寝她也是进不去了,阳石她,恐怕也一样。为娘我,只要一想到你那两个姐姐现在落得的这苦楚的地步,为娘……为娘我的心中便好似如同针扎普通的难受啊!呜呜”
征和二年,阳陵大侠朱安世被捕,于狱中上书,宣称丞相公孙******公孙敬声与披香殿卫夫人所出之阳石公主私通,并于驰道上埋藏木人以谩骂今上。帝大怒,命江充全权彻查此事。在一番审判中,公孙贺父子死在了狱中,此中,公孙敬声更是因着东窗事发而惧罪咬舌他杀。然,据以江充为首的履行刑讯之人证明,二人临终前,已对其逆行招认不讳,同时,还招认出了阳石公主、诸邑公主,长平侯卫伉等多个同谋,同时,并有两人画押之供词呈上。帝大怒,以谋逆之罪诛公孙氏满门,同时,阳石公主、诸邑公主,长平侯卫伉也一并被打入天牢。
“母妃,你要节哀呀!大姐、二姐和大表哥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她们,被江充那狗贼安上了莫须有的巫镇父皇的罪名,被抓到天牢后,个个都被施以了酷刑,不幸她们一个个身娇肉贵的那里吃得了如许的苦头,未几久,便纷繁惨死在狱中……”刘据哽咽着道。
“启禀娘娘,二十八皇子来了!”青衣悄悄敲了敲房门,悄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