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他江充算甚么呀?不过是个臣下,我们娘娘但是陛下的嫔妃,堂堂的一品夫人,你如此私闯娘娘寝宫,恐怕未免有所不当吧?如果陛下晓得了,怕是也要治你个不尊上位之罪的!”闻言,青衣也冷冷一哼道。
“又不是我让他们出去的,是他们这些人硬闯出去的嘛!这么些彪形大汉俄然一起往里闯,我就算想拦,一时也拦不住呀!”被火伴这般不包涵面的当众怒斥,一贯自发在披香殿内还算失势的桂枝顿觉颜面大失,撇着嘴满脸委曲的嘀咕道。
“孩儿这就出宫联络世人,统统按着母妃的打算行事!”说着,刘彻便拱了拱手,‘吱呀’一声推开大门,大步拜别。
“卫氏,本官劝你不若就此老诚恳实的束手就擒,乖乖的认下你的罪恶,说不得,陛下念在你奉养君上多年,又育子有功的份上,能够赏你一个全尸,且不累及家人也说不定!哼哼,你就不要再负隅顽抗了,看看那公孙贺父子吧,不但本身身故,还扳连了公孙氏满门被诛,这,便是冥顽不灵之人的了局。”(未完待续。)
顿了顿,又嘲笑道:
刘据眼中缓慢的掠过一丝惶恐、一丝挣扎和一丝猖獗,终究近乎歇斯底里的低吼道:“娘,我不要死,据儿不想死!据儿要做天子,阿谁位子,本就该由孩儿来坐,本就该由孩儿来坐!”
“大胆,娘娘的宫室,也是尔等能够乱闯的么?还不速速退下?!”一向侍立在卫子夫身边的青衣见状当即沉下脸来冲着来人怒喝道。说着,还狠狠瞪了一眼一起追逐着这群人而来的桂枝:“你是如何当差的?叫你好幸亏门口守着,不准任何人来打搅娘娘,你倒好,甚么阿猫阿狗都给放进我们披香殿里来了,真是……”
“哦?!尔是奉了江充那厮的号令,来搜索本宫这个堂堂皇妃的寝宫的?”卫子夫快速展开眼睛,似笑非笑的道:“听奉一名戋戋外臣之言,私闯禁宫,发兵动众的说要搜索陛下亲身册封的正一品夫人的寝宫。苏文是吧,呵呵,你还真真是个懂端方的好臣下哩!”
话毕,便缓缓的松开了紧紧捂住刘据嘴巴的手,施施然的站到了一边。
“大人,找到了,找到了!这披香殿卫氏果然包藏祸心,竟在寝室的榻下藏有好多个这类害人的物件,她,她,她,这是想巫镇陛下呀!真真是大逆不道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