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二十八皇子,你,你好大的胆儿!你竟敢……竟敢随便诛杀朝廷之臣,你,你,你,就不怕陛下治你个大逆不道之罪么?”苏文一声惨叫,惊骇的望向来人,嘴中却还是不依不饶的斥责道,言语中满满的都是威胁。
披香殿内
“母妃,还是您有先见之明呀!这江充清楚就是冲着我们母子来的。他谗谄了姐姐她们还不敷,此次竟敢就如许如此直截了当的跑到我们的寝宫来栽赃嫁祸,哼,幸亏孩儿早有筹办,先动手为强,不然,我们母子俩现在便只能落得个束手就擒、任人宰割的份儿咯!”见得一众兵士走远,刘据方恨恨的对卫子夫道。
本来来人不是别人,恰是卫子夫之子――当今的二十八皇子刘据。
“诺!”门外响起一阵宏亮的应诺声,随后便有一大群身着盔甲的兵士涌入,不待那些彪形大汉反应过来,便一拥而大将后者礼服,拖到了殿外。
“这……儿子当时是又岂又急,便……现在想来,确切是儿子过分打动了。可,事已至此,母妃,您说我们现在该如何办才好?”刘据闻言一怔,略一思考,神采也暴露了些许悔怨之意。
俄然,一声略显颓势的声音突破了殿内的喧闹:
一旁的小内侍见状忙上前探了探苏文的鼻息,斯须方道:“殿下,这狗东西已经断气了!”
卫子夫与刘据一左一右喧闹而坐,悄悄的等候着好动静的到来。
“还能如何办?为今之计,我们也只能破釜沉舟、背水一战了!据儿,你马上先行派出一起人马,快马加鞭赶到江充府上,先即将这狗贼斩杀。速率必然要快,不然,那狗贼听到了风水,就该跑咯!同时,一并叮咛其别人马,马上起兵,我们要在你父皇获得将将的动静之前,节制住大局、把握住这长安城的局势。倘若,那些去甘泉宫奇袭你父皇的人马能够出其不料的干掉你父皇和钩弋那贱人,统统便更加美满了。”卫子夫眼中的猖獗与狠戾一闪而过,冲着刘据勾唇一笑,道。
“甚么?!你们叫江充那狗贼给跑了?”卫子夫握着茶盏的双手不由一紧,心中也是‘嘎达’一响,有种不祥的动机浮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