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个么?还需待我一探后才气知哩!”烈焰闻言洒然一笑,低头又在碗盏中嗅了嗅:“唔,本君记着这味道了!我这便跟着这味道一起找下去,需求时再对身上有着这类味道的人一一展开搜魂之术,我就不信找不出阿谁在背后里暗害阿娇你的人!”
“嗯。”烈焰闻言非常必定的点了点头,道:“你才一翻开这盅羹汤,我便感觉这味道不对劲。将将细心闻了闻,已是能够必定,这内里决计是被人加了无色有趣的罕见剧毒,只要被人服食了下去,不出几日便能令人无声无息、毫无征象的死去,且身后表象甚为天然,完整无有中毒之兆,恐怕很难被人查出是死于中毒。”
钩弋闻言用她那水润的明眸斜斜的横了江充一眼,端得是媚态横生,纵是矜持本身不好女色的江充,也被钩弋现在不经意间绽放出的媚态弄得心脏蓦地漏跳了半拍,顿时只感觉口干舌燥了起来。一阵胡思乱想之间,一阵香风袭来,下一秒,钩弋已轻移莲步来到了他的近前,用着她所特有的甜得足能够腻死人的娇媚嗓音责怪道:
“你这家伙,渴了饿了就直接说呗,我几时苛待过你呢?干吗偏要从我口中抢食啊?阿烈,你是有多恶兴趣啊你?”阿娇冲着烈焰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没好气的道。
“你肯定那老女人将那剂药服下了?”上首位端坐的满头珠翠的娇美少妇冲着立于一侧的中年男人娇声道。
“……我已经称病久不睬人间俗事了,并且都已经分开椒房殿,避到这甘泉宫一隅来了。究竟是甚么人,还不肯放过我,非要置我于死地才甘心?”阿娇闻言不由蹙起眉头,忿忿的道。
而此时的烈焰却没有理睬阿娇,只是兀自将那盏羹汤靠近鼻子,细细的嗅了一嗅,俄然便眼神一厉,冲着阿娇沉声道:“女人,这盏羹汤有剧毒,有人想关键你!”
谁知,就在此时,她的手上快速感到一轻,手上的碗盏便不见了。昂首一看,便见得此时的烈焰真悄悄巧巧的单手抄着那盏羹。
不晓得过了多久,阿娇感受有些渴,便顺手抄起不远处案几上的一盅碗盏,揭开盖子便欲将内里的羹汤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