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卿故意了!你且放心,只要你忠心于我,本宫也自不会让你没个了局!”阿娇见状,也正色道。
“呵呵,承蒙霍都尉您抬爱了!奉车都尉霍光霍大人,长年随事陛下摆布,享用光禄大夫食禄,卖力保卫今上的安然,所谓“出则奉车,入侍摆布”,实乃陛下现在最最信重之臣。提及得今上亲睐爱重,这满朝的高低文武大臣当中,倘若霍大人您称第二,恐怕就没人敢称第一咯!呵呵,幸会!真真是幸会!”桑弘羊也笑着与霍光见礼道。
霍光冲着阿娇又是一揖,便径直找了个位子坐下,冲着一旁的桑弘羊笑道:“搜粟都尉兼大农令桑弘羊桑大人,为臣又如何会不晓得?在这朝野高低,那个不知、那个不晓,桑大人您乃国之栋梁,陛下信臣呢?能在娘娘这儿偶遇桑大人,实乃光之幸事哩!”
“唉,这一点你尽管放心,就是冲着嫣然看,本宫也定会护得延儿平生安然喜乐的!你且起来吧!”阿娇见得面前之人对逝去多年的嫣然痴情如此,也不由轻叹着唏嘘道。
“呵呵,今儿个这是怎的了?一个桑卿,一个你,彼苍白日的竟然就这般大摇大摆的公开跑到本宫的椒房殿来,也不晓得避讳着点,哎哎,这般景象如果落到故意人的眼中,可终归是不太好呐!”阿娇斜睨了霍光一眼,半开打趣、半当真的道。说着,指了指一旁的坐位,又指了指端坐于一侧的桑弘羊,笑道:“既然来了本宫这里,也不必拘泥于甚么虚礼,从速坐下吧!这位是桑弘羊桑卿,想来你们也是熟谙的吧?”
“呵呵,没甚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是将搅拌刘彻与刘弗陵鲜血的那只筷子上事前沾上了点食醋罢了。”沾上醋的血液即便是血亲之之血也不相溶,这还是当年她偶尔自电视剧《寻秦记》中看到的桥段哩,现在临时一试竟然还真的见效了。至于另一边的那只碗里,刘弗陵与江充的血液为甚么能够互溶么?阿娇就真不晓得了,这就得靠烈焰的手腕咯。
“娘娘,臣不过陛下跟前的一小小都尉,实在算不得甚么?不过,要说位高权重么?眼下桑大人才是真正的位高权重哩!”闻言霍光顿时抢着话头,冲着桑弘羊滑头一笑道:“桑大人恐怕还不晓得吧,今上已经筹算委任您做新一任的御史大夫了呐!如果不出不测,今上的旨意立时便要公布了。真是恭喜桑大人咯!”说着,霍光又顺势向桑弘羊拱了拱手。
实在,阿娇不晓得的是,为了以防万一,这两碗血实际上都被烈焰做了手脚,是以,这统统皆是烈焰的功绩,他真君大人才是此事美满处理的幕后功臣。
“哦?!竟有此事?子孟①不愧是今上最为倚重的近臣,的确是动静通达得紧呐!”阿娇闻言自也是一脸的欣喜,顿了顿,又道:
“娘娘,臣有没有了局的,都无所谓。只求娘娘多多看顾着些延皇子。他,是嫣然独一的血脉,微臣现在甚么都不求,只愿他平生安然喜乐,臣便余愿足矣了!”桑弘羊再次叩首道,现在,坚固的金砖被他的头磕得嘭嘭作响。
“阿谁,娘娘,您究竟在那双筷子里做了甚么文章?为何陛下的血不能与刘弗陵的相溶,而江充便能够?莫非,刘弗陵真是江充那厮的私生子?”他但是还清清楚楚的记得,当时皇后娘娘曾经再三叮咛他别离用那只筷子搅拌碗中血液的,说是千万不能弄错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