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尔等这是想干甚么?”兀自挣扎了半天,却终是徒劳,刘彻神采不由更加不好,他瞪眼着步步逼近的李广利,低斥道:

(未完待续。)

“呵呵,父皇,这可不能怪我哩,要怪也能怪您活得太久,又一向霸着这皇位不放,又一向迟迟不肯立下太子之位,恐怕旁人分夺了您一丝一毫的权力。啧啧,瞧瞧您,现在都一把年纪了,衰弱得躺在榻上,连榻都起不来,孩儿实在看不畴昔,便只好耍点小手腕儿,但愿替父皇分分忧呐!父皇,孩儿如此孝敬,您有没有很打动?呵呵呵……”刘髆竖起一根手指悄悄的摇了摇,一脸‘父皇您真是曲解我了的’委曲样儿。但是,眼角眉梢之间却无不流露着对劲与肆无顾忌。

“呵呵呵,这整座未央宫都被我给包抄咯,这偌大的长安城现在也尽在我的把握当中,我说父皇啊,您老现在怕是插翅也难飞了,还想逃到那里去呢?”正在此时,殿外响起了一阵肆意而张扬的狂笑声。跟着声音的渐进,一身着玄色衣裳、腰系宝带,面庞与刘彻有着几分肖似又非常俊美的男人在一世人的前呼后拥之下,缓缓踱进殿来。

“呵,是呀,陛下,您待我不薄,我也承认!但是,戋戋一个海西侯的爵位又如何能够比得上堂堂的国舅至尊?髆儿乃我的远亲外甥,如果他能登上帝位、得继大统,我所能够获得的繁华繁华又岂是戋戋一个海西侯可比的?”李广利像是听到了甚么非常好笑的事儿,不成按捺的狂笑了起来。

“诺~~”杨对劲奉承一笑,便颠颠的出殿刺探去了。未几时,他便气喘吁吁的跑了返来,一脸错愕的囔囔道:

“你们,你们这是在谋逆!谋逆之罪,当诛九族,尔等可要想清楚咯!”刘彻眼中厉芒一闪,用尽满身的力量,沉声低喝道。

“呵呵,用不着陛下您提示,我们今后如何也实在不必陛下您替我们操心。归正,陛下您总不过了活不过本日咯!替我们甥舅俩操心也只是咸吃萝卜淡操心罢了,呵呵呵……”李广利闻言哈哈笑道。

“陛下~~,不好了,大事不好咯!三十皇子刘髆与其舅海西侯李广利,伙同丞相刘屈氂于本日傍晚策动了宫变。眼下,他们已带领着他们麾下的将士杀到了未央宫前殿咯!事出俄然,他们人数又甚众,我们的禁军但是抵挡不住他们呐!想来,过不了多久,便会杀将到这未央宫后殿来咯!陛下,还请您早作筹算啊!”

“陛下,臣劝您还是乖乖签下这份圣旨的好!呵呵,您可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逼我们做出甚么失礼的事儿来哟!”李广利闻言一脸阴测测的笑道,只是那笑意却未曾达到眼底,而他此时的眼底有一抹厉色一闪而过。

“呵,臣劝陛下您还是省省吧!这满大殿中现在都是完美的人,那里另有人可供您差使?”此时,一旁身着盔甲的健硕中年人闻言嗤笑道,瞟了一眼此时正缩在角落里,抖成一团的杨对劲,对劲的道:“臣不怕诚恳奉告您,现在这满未央宫高低除了杨对劲这个老阉货以外,您的那些亲随早就结伴去了鬼域路了,呵呵呵呵……”

“臣与外甥也不想做甚么。只是想要陛下将这份圣旨给签下罢了。”李广利笑着挥了挥手,表示一旁的军士将手中托着的放有绢帛与笔墨的托盘移至刘彻近前,顿了顿,似是又想起甚么,遂又弥补道:“哦,对了,不知陛下的玉玺安在?呵呵,此圣旨要盖上玉玺方能见效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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