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孩子,朕都说了君无戏言了。有甚么想要的,尽管说出来便是!”刘彻被刘旦这似笑非笑的眼神瞅得心内里一阵发虚,一抹不好的预感又从心头浮起,终是强压下心中的情感,驯良的冲着刘旦笑道。
被自家五儿子戳破心中所想的刘彻面上难堪之态一闪而过,沉下脸来冷声道:“吾儿此言何意?朕早说过了,君无戏言,朕既许了册立尔为皇太子,便必是会册立你为储,我儿大可不必担忧!至于你讲讲所讲的那些话,念在你救驾有功的份上,朕就恕你个君前妄议、出言不逊的罪了。再有下次,朕毫不轻饶,毕竟,纵使你再如何救驾有功,也是千万不成不尊君上、恃宠而骄的!”
“父皇可莫要胡乱承诺于儿子呐,一个不谨慎,儿子但是会当真的!”刘旦闻言似笑非笑的瞅着刘彻道。
“诺!”这时便一个机警的军士知机的捧着笔墨与一张写着些许笔迹的绢帛呈与刘彻近前:“陛下,请下旨!”(未完待续。)
想到这里,刘彻心中大定,含笑对刘旦道:“既然旦儿对峙,为父这便立下圣旨,册封尔为我大汉当朝皇太子。来人啊,还不给朕拿笔墨绢帛来?”
“……这是天然!”刘彻闻言略一迟疑,终是点头应道。
“唔……”刘彻闻言不由细细打量了一番本身面前的这个儿子:他这平生后代浩繁,此子之母又向来没有得过他的甚么宠嬖,说实话,他对这个五儿子向来不过平常,没甚么太深的印象,没曾想本日却……,呵,实在是叫他大开眼界呐,想交昔日,是他小瞧了他这个五儿子了!想到这里,刘彻满脸朴拙的冲着刘旦点头笑道:“嗯!旦儿果有乃父之风,是个可造之材哩!既然如此,朕便封你做储君吧!我儿且放心,待到御林军、羽林军把握了长安城表里及禁宫局势,完整荡平那些个策动宫变的宵小之徒,清除朝野表里背叛权势,朕便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正式册封我儿为我大汉的皇太子,朕千秋以后的担当人。”
“呵,看来父皇情意已决,誓欲立儿子为储咯!”刘旦闻谈笑道。
“唔,不瞒父皇,自孩儿知事以来便一向有一个心愿,那便是成为父皇的交班人,手握乾坤、指导江山。不知父皇但是能够满足孩儿这个心愿?”刘旦闻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