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刘旦闻言也笑道:“是呀!父皇,瞧您现在的身子,儿臣实在不忍心让您再为国事劳累,如果再累坏了身子,可怎生是好?儿子虽比不得父皇您贤明神武,但好歹也算得上年富力强,又有丞相从旁帮手,您还怕儿子管理不好这祖宗留下的大好基业么?您就签下这份圣旨吧!父皇且放心,我大汉向来以孝治国,孩儿也断不是那不讲孝道之人,只要您将皇位传位于我,我即位以后便立即颁下旨意尊您为太上皇如何?今后,由儿子劳累国事、执掌江山,而父皇大能够在宫中安享繁华尊荣,整日里落拓度日,不再为国事所扰,岂不快哉?”
“呵呵,陛下您可不要想不开呀!您将将不是已然同意了要立我们五皇子为太子了么?太子,国之储君也。何为储君?不就是您特特选出来,要担当陛下您的皇位,掌管我大汉社稷的人选么?这早迟早晚的,您的大汉江山还不都是要交与五皇子担当的呀?既然如此,早一刻,晚一刻,也是无妨事的,不是么?”
“你,你,你,刘旦,你这个孝子!你竟然敢诱逼着朕将这大汉的江山拱手相让于你?!你这孝子,做你的千秋大梦去吧!朕是决计不会同意的!”
“……就算册立太子以后,旦儿他将来要担当朕的江山,那也是将来的事儿!就算是太子,想要得继大统,那也是得比及朕千秋以后哩。丞相莫不是忘了,现在,朕这个今上但是还好生生的活在这世上哩!丞相,你不感觉旦儿这么做有些太心急了么?旦儿,你也应当好好考虑考虑才是,现在你如此行事,就不怕为旁人晓得了,说你此举大逆不道?”刘彻犹自不断念的怒瞪着刘旦与刘屈氂道。
本日之事,到得现在,他那里还能瞧不明白。这清楚就是刘旦与刘屈氂玩了一场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坐收渔利的把戏。他们二人如同那才将为其成果的刘髆、李广利甥舅一样,恐怕早就对本身的皇位起了觊觎之心了。看来本日此事恐难善了了!唉,没想到才遇豺狼,又遭豺狼,真真是流年倒霉啊!不过,即使情势再是如何不好,他也是决计不会将这皇位拱手相让的!即使是拼了这把老骨头去,这些孝子乱臣也休想如愿,哼!
“哦?!”刘彻似笑非笑的瞥了刘旦一眼,顺势接过刘旦递来的笔,拿起写有笔迹的绢帛扫了一眼,顿时便黑着脸狠狠的将绢帛与笔扔到了刘旦身上,伸出一只手指抖抖索索的指着刘旦恨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