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那这屋里岂不是不洁净……”
想到夜阑俄然规复普通,这件事本就透着诡异,现在又使出非正凡人具有的手腕,不是妖孽又是甚么?
“大蜜斯,我但是夫人……”
“妖、妖孽啊……”
“取碗水来。”
看着冬梅那一脸惊骇样儿,夜阑面色无法的扯回了衣袖道:“我的身边不留无用之人,你若惊骇,大可拜别另寻他主。”
不晓得如何着,夜阑提及她嘴巴时,王嬷嬷脊背骨紧跟着就蹿起了一道寒意,当即满面惭愧难当的摆了手。
“你到底是人是鬼!”
夜阑叮咛了声冬梅,不一会儿冬梅就从小厨房里,端来了一碗净水乖乖站在边上。
“现在将军不在府内,夫人又夙来最疼大蜜斯,自从这大蜜斯落水脾气大变以来,我们夫人也是多有担忧。”说着王嬷嬷顿了顿,看着李怀安又诚心道:“我们大蜜斯的事儿,这会儿可就费事李道长您了。”
靠在丫环身上,王嬷嬷指着夜阑厉喝出声。夜阑刚才的手腕,可不是养在深闺里的女人应有的……莫非……这大蜜斯真被甚么不洁净的东西上了身不成?
夜阑面无神采的走在前面,听着王嬷嬷的感喟声:“难怪我们大蜜斯自打落水以后,就跟换了小我似的,却本来真是被这些不洁净的东西给缠上了身。”
听着丫环的惊叫声,夜阑面不改色的站在屋外,看着被簇拥而出的李怀安,抿了抿唇角就瞥见王嬷嬷紧跟在前面,呈现在了院子里。
符纸?有了!
夜阑忧?于如何回敬王嬷嬷一份厚礼,就听身后的冬梅呼吸声变得短促起来,扭头看去就见冬梅瞪圆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怀安。
“老奴忸捏,老奴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又怎会比得上李道长来。”
呈现在李怀安面前的夜阑,面无神采的接过他手中的符纸,“蹭”的一下符纸无火自燃,掉落在那碗净水里。
话音刚落,夜阑就在冬梅还是惊骇不安的目光下,裹着一身冷意走出了角落里,跟在李怀安他们身后,走去了兰阁的屋后。
没有理睬站在身后的冬梅,夜阑挑眉打断了李怀安的话,“道长,是要喂谁?”
李怀安看了眼符灰水,一脸震惊的看向夜阑的手,他看的很清楚,夜阑手中没有火石却将符纸给引燃了,如许的手腕,他在外流浪的时候曾见到过,那边的人称他们为修真者!
“王嬷嬷,您客气了。现在大蜜斯不在兰阁,那贫道一会儿就先做上一场法事。”
话说到一半,俄然被人给打断了,一脸惊奇的李怀安下认识向人群外的夜阑看去。
这李怀安无中生有的本领,比她们夫人还要强上很多,如此倒也不怕此人会坏了事儿。信赖只要通过这李怀安的口,将他过府驱邪的事儿带到外边,那大蜜斯的名声就算是想不臭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