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很痛!囡囡要见爹爹!”听到熟谙的声音,头上裹着纱布的夜阑终究起了一丝波澜,委曲的泪珠子就跟断了弦的玉珠子似得吧嗒吧嗒的掉个不断。

“嘿嘿…可想死我了,小爷今晚让你晓得晓得甚么叫飘飘‘欲’仙”

“放心吧,娴夫人的安神香,出不了甚么岔子。”

半夜如墨,大地一片沉寂,伴着滚滚雷音,无垠天涯时而落下百道狰狞雷电,张牙舞爪撕破这一方六合,遣散暗中换来这长久光亮。

小厮咧着一口黄牙,摸了一把哈喇子,解着裤腰带急冲冲的向阁房跑去。

冬梅半坐在床榻边,看着半靠在床头目光板滞的夜家大蜜斯夜阑嘘寒问暖道:“大蜜斯,伤口还痛不痛?”

“瞧这步地,今晚怕是会有暴雨,我们也早些归去歇息吧。”冬雪紧拉着不竭转头看望的冬梅,“哎唷~别看了,还要等上三天赋发作呢。”

小厮想起早前他相好的一番缠绵以后说漏了嘴,让他得知娴夫人给夜大蜜斯赐了安神香,虽说这夜大蜜斯是个傻子,但这面貌倒是顶好的,又是正儿八经的嫡出蜜斯,金枝玉叶,归正都要死了,不如死之前让他欢愉欢愉,嘿嘿……

王安看着浅绿肚兜下的肌肤,顿时呼吸变得短促炽热,狠狠的吸了口差点掉下的哈喇子咕噜咽下,再也节制不住的赤红着一双眼睛,猴急的伸手抓向夜阑那方才发育的胸口……

听着冬雪的话,冬梅转头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眼,就被冬雪给拉了一把。

说着夜阑就拽紧了锦被,蒙头盖在身上,被子下的身材更是惊骇的颤抖不已,她固然是夜家的大蜜斯,但是每当爹爹不在家的时候,这些人都会想着体例的欺负她,特别是她的丫环冬雪,她很想奉告爹爹但是却不晓得如何开口,因为大师都叫她傻子!

王安手伸向夜阑的衣衿,下一刻就要将她的亵衣拉开,暴露内里的春光。

“还不是这小傻子受了惊吓,这不娴夫民气疼她,才让人送来了这特制的安神香。”冬雪挑眉眸光诡谲道。

梦境百变,夜阑的喘气声更加粗重,雷电交集的兰阁外,第一滴雨水落下的同时,黑衣小厮贴着兰阁的墙,贼眉鼠眼的四周张望,见无人看管,搓动手快速排闼闪身走进夜阑的内室。

“囡囡痛,不要打囡囡!”

“冬雪――”听闻冬雪的话,冬梅看了眼又呆愣住的夜阑,不由得抱怨的睨了冬雪一眼。

一向坐在床边的冬梅,看着逐步规复安静的被褥,伸手翻开被角将夜阑熟睡了的脑袋露了出来,转首看向在珠帘边投放燃香的冬雪,目光明灭之余徐行走下浅廊。

躲在被子下的夜阑摸了摸头,她在荷花池磕破了脑袋,固然伤口很痛,但是她的脑袋里更痛,痛到她想睡觉,只要她给睡着了,她的脑袋就不会痛了!

“冬雪,我总觉有些不安!”

“这小傻子碍着了她的路,娴夫人又岂能留她!”

不等冬梅说话,屋里另一个青衣婢子冬雪倒是嘲笑出声,“我的大蜜斯,你也不看看现在甚么时候了,别说将军他进宫了,就算是在,这会儿也早就在娴夫人那歇下了,哪另有空儿理你这小傻子。”

屋外电闪雷鸣,冬雪被吓了个正着,扯紧了冬梅的胳膊,嘴里碎碎念。

“特制的安神香?!莫不是娴夫人那……”加快进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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