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念初挥了挥手:“我们也不插手遴选,要这个没用。不过这遴选大会跟我印象里的神仙招考不太一样啊,各大门派测验不都是先测天赋,然后笔试、口试吗?开大会的神仙是哪儿来的,如何搞得退学测验跟综艺节目似的?”
他长长一揖,肉痛地看着那枚仙果,最后狠狠一闭眼,决定到别处寻觅。
他脑中刹时转过很多动机,弓弦渐渐地放松了,垂手看着他们,沉声道:“鄙人襄府程松之,是随襄府太守之子冯靖安来插手大选的,不知两位如何称呼,从哪处仙乡来?”
神仙就是神仙,还能哪来的?这俩哥儿神仙跟来收徒的神仙们还不是同一个处所来的吗?
他忿忿地说:“别说兵戈,就是两村争水的要打起来都有神仙按着不让打!我们凡人力量再强也抵不过神仙,仗打不起来,主上的身份不能再进一步,我们这些武人也没用了。”
连念初给他问得一愣,下认识问道:“大选是甚么?选秀吗?你刚才说的真是‘太守之子’?”他读了这么多年书,说到大选都是指选秀,可也从没见过男人出来选秀的,那不是小品里才演的吗?
香气里哪儿有毒?他都闻了半天了,上树时真气流转得还很天然啊?
说完还低头亲了亲她,逗得女儿咯咯咯地笑了起来。
连念月朔样抬高声音问道:“铭牌是甚么?”
程松之嘲笑道:“延陵那么个小处所还想和神仙平起平坐?笑话,甚么时候你们小侯爷能当上天子再说这话吧!这场大选比的是仙缘,你们赶上了我,便是仙缘不敷,还是诚恳回产业小侯爷去吧!”
那他真跟随了这两位,他们公子会不会受此缠累,没法进入揽星宗等宗门?
他暗藏好没多久,脚步声就到了近前。连念初乌黑的袍子和大自行车在树林间明晃晃地招眼,一支长箭照着袍子射来,随即便有个着紧身软甲的男人从树木间闯出去,一柄寒光闪闪的弯刀划向连念初。
甚么划一不平等,还不是你们先贬低我家公子是待选的哥儿的?程松之闻着风里一阵阵菠萝般的甜香,看着两人半垂着的精美侧脸,郁郁地想:你们俩要装男人,也把身上的香粉洗了啊!抹得这么白这么香,还带着个度量中的孩子,哪怕把痣挡住了也看得出是哥儿啊!
可他能放弃,那两位为他而来的神仙是毫不会放弃的,连念初推着车疾追上来,堵住他的路,漂亮地说:“年青人脾气如何这么大,又不是必然要你叩首敬香,这事还是能够筹议的。只要你虔心信赖我是一朵白莲花,我不要你的香火,多给你几枚仙果也行。”
远处另有更多闪着光的箭头对准这里,有人在火线喝道:“放下兵器,交出铭牌来,本侯就饶你们一命!”
这话让连念初又想起了刚畴昔的那座小千天下,那边诸王都是天神下凡,另有修士门派支撑他们,他故乡莫非也是如许?
有缘人抬高了箭头,眯着眼看向岳青峰怀里的小女儿。满衣是侧躺着挂在他怀里的,前面连念初让开身子后,她恰好侧过脸与有缘人四目相对,暴露清荷一样的小脸儿。
幸亏那些神仙情愿收弟子,各家诸侯便借机把儿孙送来插手遴选,还各自带了很多虔诚将领相护。一是借比赛揭示各自的兵力,也是但愿将来孩子有出息了,能够借神仙之力让自家更进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