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连他这类雌雄蕊俱全的花妖,都是生了孩子以后雌蕊掉落,才真正成了雄花,他们人类的第二性征那么好改吗?
“没过量久那几位被他变成哥儿的都把痣挖下去了,却毕生都没再婚,只要我祖上的长乐侯嫁与了晓得他身份的傅将军,毕生专房独宠。厥后人间传说额头有痣不吉,生了额心有痣的孩子都要把痣挖下去,那都是以讹传讹的,实在那种额间生痣的哥儿是有仙缘的,另有一种自带的仙法,能让统统靠近他的、寻求他的男人都变成哥儿,只要挖掉红痣才气破解。”
但就是听懂了绕口令,连念初还是不懂为甚么一个男人长了颗痣就是女人了。
他将手伸进怀里,想要拿出传送符。连念初却快了他一步,剑尖挑了符纸扔到空中,脚下用力一踩,震得林澄差点晕畴昔。
南安侯立即伸手去抹,岳青峰却握住他的手腕,朝连念初笑了笑:“如果那位道长是我们认得的那位,我猜他用的就是这个。至于流产……谁知是不是真的,转头有机遇问问邵经理就是了。”
有几个见势不好直接跑了,剩下的看看本身逃不掉,又不想把铭牌交出来,就撕了纸符传送出阵。被擒的三人身上统共只摸出两块铭牌,另有一个身上甚么都没有的,都供称铭牌在南安侯身上,跟着他一起传走了。
林澄摇了点头,冷哼一声:“这是我长乐侯府的秘辛,天家都不清楚,怎能等闲奉告别人!归正这是在神仙的岛上,你不敢杀人,也杀不得我!”
内心各有筹算,动起手来也是瞻前顾后,进一步恨不能退十步。
这话一向没得着机遇说,沿着山下绕了小半天后,倒是撞见了一队来插手比赛的人。他这一天的忐忑和惊骇终究有了开释通道,从腰间抽出长剑,指向树后挪动的人影,神情肃杀地说:“上□□,朝我剑尖的方向射,三轮射以后就跟我冲上去!”
林澄镇静又鄙夷地笑了起来:“王公子还在本侯面前装甚么,论起这个传言,就是皇室也没有本侯家传的清楚。你那位内宠,莫非不是为了这个才带来的?”
嗯,现在的神仙都是看莲花来的,只不晓得当年阿谁羽士是不是他想到的羽士。
他祖上在成为南安侯后,就和这个哥儿结婚了,谁知婚后不久,当时那位南安侯额上俄然生出了红痣,成了哥儿——连那几位寻求过他的男人也无稳定成哥儿。
至于那甚么长了痣就能生孩子,长颗痣还感染的,谁信啊!必定是封建社会里信息和科学不发财,以讹传讹传出来的谎言。
!!!甚么叫胸和□□差得也不大!差得太大了好么!只要长了不该长的东西,再能生也进不了千蜃阁的!
“那位道长带元暮星消逝数今后,俄然又带着他和寻求他的几个男人在长乐郡现身——彼时那些人额上也都生出了红痣,变成了哥儿——另有当时长乐侯厥后的夫婿傅将军也带兵到长乐郡来。那道长就当着几万雄师挑了然长乐侯是个哥儿,痣是厥后挖下去的,还把元暮星带往仙界修行了。
“……”王靖安看疯子般看着南安侯,等他说完那一串后,忍不住问了声:“你说甚么?”甚么叫天生男人相的倾世哥儿?都倾世了不能长得妖娆美艳点儿吗?
那些人眼睁睁看着仆人受辱,如果再不做点甚么,这回大比后,回到南安侯府必定要受极重的奖惩。但是真跟岳青峰拼起来,他们不知是不是敌手,更不知会不会也落得侯爷那样的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