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阳子生性萧洒,向来不拘俗礼,此时,又正值邱毅身受重伤、存亡不明之际,忧心如焚,只是摆了摆手,径直去到邱毅身边,为其探看伤势。
更是以山曾被蜀山前辈大能布下了禁制,自步入庙门,不得御剑飞翔,是以,二人只得一起发挥身法,只见他二人提气纵身,脚尖轻点石壁,借力上冲,不见涓滴停滞,好像行云流水般天然流利。
如此这般奔驰下,不消半晌,二人已登至第三梯层,但觉邱毅气若游丝更是不敢担搁,足下发力,径直奔向蜀山大殿。
他二人这一起飓风似的,颇显得有些招摇,自是引得无数门人弟子冷眼对待,可他二人现在哪不足闲顾忌这些,只是一昧横冲直撞,终究二人在殿前止住脚步,只见那殿外正上方悬有一匾,匾上写道“紫气殿”这三个字写的是笔酣墨饱,意境不凡,此处乃是蜀山派高层平时商讨秘密密事之地点,是以二人不敢冒昧,只好打发一名僮儿前去通报一声。
约莫一盏茶工夫,那僮儿返来讲是六位上仙正在研讨要事一时不便,命他二人于偏殿稍候,既然如此他二人也不废话,径直进了偏殿,又搬来两张木椅将邱毅、陈了安排安妥,二人则立于一侧,耐烦侯着,未几时,便见六道身形飘但是至,走在最前、最急的,鲜明便是玄阳子,只见他一身麻衣,身后负着一把长剑,唇边留着淡淡的八字须,满头乌发,看模样不过三四十岁的风景,乍一看很有些仙风道骨的意味,现在,衣袂飘飘,不过,现在担忧二字已是清楚的刻在他的脸上。
南宫霁、孙铭二人眼神互换,终究,孙铭抱拳,肃容道:“掌门师伯有命,弟子决计不敢含混其辞,只是…这件事弟子也是胡涂的紧。”“你掌门师伯要你讲你就讲,哪来这些个废话。”玄阳子颇带有些不耐的道。本来,玄阳子探查邱毅体内伤势时,发明其体内已是一塌胡涂,真气干枯不说,经脉中起码有不下十种真气游走,同时,不断的粉碎着模糊愈合的伤势,明显,对邱毅脱手的不但一人,不由得更是肝火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