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儿媳的嫁奁!
刘氏冷哼:“是吗?那不如我找人来对对帐?”
姚琛一脸不成思议地看着母亲:“您再说一遍?那田庄和铺面您都已经换成了现钱补助表弟了?母亲,我没听错吧?您哪来的胆量敢去动王氏的嫁奁?王家就算是落魄了,也另有一名大舅哥在朝堂里做事呢!这传出去了,我们姚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她如果有体例,也不至于打前儿媳嫁奁的主张了。
刘氏对佳宁县主倒是没甚么定见,毕竟她是在王氏逝后才嫁出去的,并且佳宁县主多富有呀,那里会差这些银钱?
这成何体统?
王氏故去,留下的这些嫁奁财产交由婆家打理,那是因为信赖他们。
佳宁县主打着圆场道:“王夫人何必如此呢?我先前还听母亲提过呢,仿佛是哪年闹灾的时候,这庄子上的出息不成,连庄子上的长工们都要赡养不起,以是便置换了别处的地步。”
现在被人问住,倒是显得她理亏了。
当初王氏嫁出去的时候,王家正值圣宠,嫁奁天然是非常丰富。
送走了刘氏,佳宁县主意姚琛还未返来,便只得陪着老夫人坐了一会儿。
佳宁县主先躲避,找的来由是有一些琐事要措置,实际上就是想着给老夫人留点儿颜面。
老夫人脸都气青了,偏又无可何如!
老夫人本来觉得这事儿畴昔了,比及大郎结婚的时候,再想体例来讳饰。
佳宁县主乐得看老夫人那边吃瘪,但也晓得不成过分。
王家来的是王大爷的老婆,也就是王氏的长嫂刘氏。
不过,都是面子人家,撕破脸也不当。
刘氏也只是嘲笑一声,都不是笨拙之人,何必相互乱来呢?
刘氏脾气凶暴,是武将家属出身,这些年固然因为王家落魄收敛了些,但是与这些个文人家中养出来的女眷一比,还是相称短长的。
王家上门来讨公道,佳宁县主只是露了一个面以后,便再也不睬会了。
刘氏见姚老夫人不吭声,便又道:“不止这些呢,三处田庄,每个庄子起码都是五百亩以上的大庄子,现在呢?如何给我们沁姐儿陪嫁的田庄竟然只要三百余亩?并且还只要一处庄子!”
“老夫人快别这么说,您是用不了这么多的好东西,但是您身边有人能用呀?我们这也是不查不晓得,一查吓一跳呢。当年我小姑子陪嫁的八间铺面,现在竟然只余了四间,敢问老夫人,那余下的四间去哪儿了?”
王家人也晓得这些年女儿的嫁奁都是由着侯府的老夫人打理的,以是就算是嫁奁少了、亏了,那也是找老夫人要个公道,跟佳宁县主挨不着边儿!
至于这洞穴如何堵,那就是他们母子间的事了。
旁的那些个死物就不说了,只说这田庄就有三处,铺面更是多达八间!
莫说是德配的嫁奁了,便是佳宁县主的嫁奁,他也是未曾动过的。
“老夫人,我们敬您是长辈,以是才没有说刺耳的。只是当年我女儿的嫁奁票据,不但我们府上还留着,便是京兆府那边也是留有备案的。老夫人但是想要我们去请那边的大人过来主持公道?”
眼瞅着姚沁要嫁到定国公府了,有些事情就更不好闹大。
“寻个机警的,去看看侯爷何时散衙,就说王家人登门来讨公道了。”
“行吧,我本日过来只是想着给我那不幸的小姑子讨个公道,也给我的外甥外甥女做主的,嫁奁票据我们那儿有,依着我们王家的意义,便是将这些都给沁姐儿做了陪嫁也没甚么。不过既然你们姚家的意义是一分为二,那我们也没定见,毕竟大郎也是小姑子的骨肉,我们不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