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夏既然动了要助贤人一臂之力的心机,天然就要来干个大的。

“但是殿下,如果只售卖盐糖,并且还要在各地开设铺面的话,不说那铺面的本钱,只说人手方面,我们都是不小的开支,如此一来,我们的本钱也一定就低呀!”

不过是一处工坊,再简朴不过。

短短数日,谢五郎带着提炼出来的细盐进宫了。

敬爱之人开口了,那天然是要甚么给甚么。

这两仪殿,谢初夏平时也是不来的,毕竟她是皇后,固然大雍对于前朝后宫还没有特别清楚的一个边界,但她是女子,天然也晓得应当避讳。

盐铁专卖,受伤害的还是百姓百姓。

李政看着这像是雪花一样白,又细得比粟米粒还要小的东西,这竟然是细盐?

这本钱如果高了,代价又卖得低,别到时候打压了世家权势,本身也亏个洁净,那难道是两败俱伤?

李政的眼睛都瞪直了,目光灼灼地看着谢初夏:“卿卿竟然还会制糖?”

但实际上,大雍有细盐,却被某些人把握在手里,技术把持,也是以,能成为一个世家的支柱财产。

“哈哈哈!”

“我们把细盐的代价压下来,朝廷售卖,天然不需求缴税,而是直接归入朝廷。至于这是归入户部,还是归入工部,妾不敢妄言,只如果能入国库,哪怕是贤人的私库,也比便宜了那些世家权势要好。”

贤人的眼睛都看直了。

“想不到王家竟然如此贪婪!难怪他们家属昌隆,这一家盐铺,便能赡养百人了吧?”

“回殿下,白糖因为原质料汇集的慢了一些,再加上做的时候又手生,故而失利了一次,未能达到您的要求。不过最迟明天应当也便能够了。”

毕竟,大雍朝传至他手里,才第三代,当年的那些功臣,可没死绝呢。

“盐铁如果由朝廷把持,于百姓有利,且有害民生。可现在我们本身能做出来这细盐和白糖,便能打击那些世家权势,我们无妨在各地设立朝廷的售卖司,将利润压下来,如此,百姓能得实惠,而朝廷也能增加支出。”

在一个王朝建立之初,为了规复经济,国度是答应官方参与食盐的出产的。但是跟着国度财务题目的日趋严峻,国度就会把持食盐的出产和发卖。

李政也在揣摩此事:“依卿卿之见呢?”

谢初夏晓得,当初太祖上位,天然是少不得几大世家的搀扶,阿谁时候,不管是财帛还是粮草,都直接决定了太祖天子的胜负。

这话谢五郎不敢接,归正皇后让他做的事,他做成了。

李政一想也是,他虽不经商,但也晓得一二。

“谢贤人。”

“这细盐与白糖我们固然是做出来了,但是这售卖是要如何做呢?”

以是,不能赶尽扑灭。

谢初夏也看到了摆于案前的细盐,却并没有觉很多镇静,反而问道:“五哥只带了细盐进宫,那白糖呢?”

谢五郎想着退下,却被谢初夏给叫住。

“好好好!五郎你明日再将白糖送过来,待朕与皇后看过后,再一起赏!”

李政大笑:“卿卿一心为朕,为了我大雍,朕岂会见怪,朕欢畅还来不及呢!”

高行上前:“禀贤人,皇后殿下到了。”

李政听明白了,朝廷只售卖细盐,也就不会影响到浅显百姓,毕竟能吃得起细盐的,都是有些家底的。

只是,细盐却极其可贵。

“卿卿,你当真是朕的福星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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