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们过日子图个啥?
不过这类设法只冒出来一刹时,又立马撤销掉。
“几位不必心急,折子已经命人送往都城了,信赖很快就会有御批下来。”
“狗官去死!”
连续几天,姚琛和李凡这里都没能给出一个准话,这天然让几位使者非常急燥。
忍着吧。
但是实际上,劈面的使者都要气死了。
李凡与姚琛商讨以后,便当即给都城上了奏报,八百里加急送出。
不说大雍人了,只说本土的官员百姓们也不认呀!
李凡身为文臣,既然来了,总得做些事的。
眼看着自家军队不敌,高句丽当即顾不得很多,只得命人将名单上的十余位官员押至安州府。
“就是,一群厚脸皮的狗东西!还自夸甚么豪杰,我呸!你们没阿谁本领,就那别揽这个瓷器活呀!你们在王城过着锦衣玉食的日子,害得我们妻亡子散,产业全无,你们早就该死了!”
……
姚琛倒是没有回避题目,只是一脸无法道:“不瞒诸位,我只是一介武将。这是否退兵,也得听贤人的。”
这回使者学聪明了,以自家人自居,你还能真地不顾面子?
他们却不晓得,此时李凡正带着宋弈在已经攻陷的几个县里游说那些浅显百姓呢。
他们大雍打下来的地盘可很多,这几个县必定是要还归去的,但是这些人他们倒是能带走的呀!
如此连续拖了半个月,使者们实在是等不下去了。
使者都有些懵,你们是不是多少应当避讳一些?
当然,他们不是没有一些谨慎思,想着弄个以假乱真的伎俩,成果,却被使者的话给吓住了。
“狗官就该被抄家灭族!”
数今后,高句丽那边一向没有动静,姚琛特地和李凡商讨以后,才决定持续攻城。
但是使者再蠢也晓得,弱国无交际!
姚琛笑道:“使者这话说的极是,我们本就是一家人嘛。只是这流程还是要走一走的。现在我们不是已经不再攻城了?现在只是原地待命,几位也不必焦急,信赖很快就会有好动静传来的。”
李凡连续数日未曾呈现,就连宋弈的那队奇兵也不晓得跑到哪儿去了,而这些窜改,几位使者天然是不晓得的,即便是晓得,他们也有自知之明,无权过问呐。
上千亩的草原,一眼望不到头。
次日,使者再次被设席接待,内心头倒是惴惴不安。
使者腹诽,你当然不急!
除此以外,李凡还特地去了一趟牧场。
姚琛大笑:“好说好说!本日欢畅,不谈公事。来,喝酒!”
看似他们在这里好吃好喝的,可实际上他们那里能吃得香睡的好呀?
现在他们高句丽势弱,再不是几十年前能放肆得起来的高句丽了。
我还在这儿呢!
安州、盖州、岩州,另有大片的地盘需求人耕作呢,他们大雍可不嫌人多。
他们如果再拿下一座县,那就又离高句丽的王城近了一步。
使者已经回到高句丽叨教他们的王了,李凡和宋弈还是还留在安州,一个忙着练兵,一个则是忙着四周检察民情。
“我兄弟就留在了安州,人家现在有几十亩的良田,另有房有牛,这才是端庄的好日子呀!”
眼瞅着河那边的亲人故交都过得越来越好,连儿孙都能有书院上了,他们能不急?
不就是图个安稳嘛!
如此,高句丽王只得作罢。
听着这一声接一声的讨伐,那些官员的脸上也都挂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