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如果这件事情不能完美处理,许二郎入朝,总归是有几分不安,这等因而留了把柄,如果有人借此来攻诘,许二郎只怕也是有力应对的。
许芳华本来就是一名才女,饱读诗书不说,脑筋还非常敏捷。
许二郎是外臣,不便直接去给皇后存候,以是许二郎只能如此。
现在出了这一档子事,反倒是不好措置了。
许家一门的光荣,天然是都在几位郎君身上,许家公认最有前程的,一向都是二郎。
许二郎的眼神微动了动,半晌后才长叹一声:“此事绝非儿戏,张氏不能去凤语阁,此事我自有主张,你也不必为我之事奔波。如果能够,倒是劳烦你帮我带一封信给皇后。”
“皇后殿下对你的事情很体贴,你应当也晓得,现在京中已经设立了凤语阁,如果那位张氏当真有甚么冤情,你大可让她去凤语阁乞助。若你还不放心,可由我带她入宫勤见皇后,普天之下,除了贤人,只怕无人能禁止皇后吧?”
许二郎的事情,是客岁闹出来的。
若非是谢初夏一向为许二郎说话,许芳华也不肯意将这等的肮脏事说出来。
“那就再去问。总得晓得你二哥究竟有何为难之处才是。”
许芳华听到此处,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眉眼间倒是多了几缕笑容。
但因为许二郎在外任职,以是都城晓得的人并未几。
“二哥的做法,妾也不敢评判,只是是以而失了出息,许家长辈们天然是都不能了解的。”
“你现在回京了,也没有甚么好避讳的。许家是你的娘家,就算是真地想要谋些好处,那也是人之常情。更何况,你们许家的郎君们都有才学,不必过于自谦。”
只是那名女子跟着一起回京了,这让许家二少夫人天然是受不住的。
“先前我在锦州,得知我二哥的动静时,已经畴昔两个月了。家中怕我忧心,又想着现在我们一家都在守孝,不好让我们坏了端方,以是只字未提,若非是我安排的下人传回动静来,我只怕要一向被瞒着。”
如果谢五郎在京中,也许她还能轻松一些。
且张氏曾经的过往必是瞒不住的,现在连许芳华都能查出来,许家别的人定然也能查出来。
此等卑鄙的谗谄手腕,虽说厥后也被大理寺查清了,但许二郎到底是名声有瑕,又不肯意将任务推给阿谁小妾,以是本年至今一向都赋闲在家。
“四嫂可想过做女官?”
这就让人匪夷所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