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觉得本身膝下有个二皇子,就能由着她闹腾了?
“母后但是有中意的人选了?”
言外之意,后宫不得干政。
太后闻言感觉非常知心:“苏婕妤说的不错,女子大一些,更晓得体贴郎君。传闻你召庆国公夫人进宫了?”
一旁的苏婕妤则是俄然出声:“官方有言,女大三,抱金砖。再说这媳妇大两岁,才气更好地照顾大皇子才是。”
谢初夏内心格登一下子,昨儿贤人才刚跟她提及这个赵月,本日太后便又想将赵月赐婚给大皇子?
可巧,本日在慈仪殿里又赶上苏婕妤了。
太后喝了口茶,才慢悠悠道:“我传闻庆国公的孙女本年也有十六了吧?这个年龄,如何还没定下婚事?”
谢初夏垂下眼睑,很较着,本日之事,就是这个苏婕妤作的妖了。
赵林便将本身曾提及的与谢家婚事说与夫人了,估摸着就是皇后想要先见见孩子,看看是否合适。
谢初夏早上起来后,便先去慈仪殿存候,太后迩来身何更加惫懒,眼瞅着得重了有五六斤。
“应当是吧。母后是相中她了?她可比大皇子大了两岁。”
并且李政提到的那位女娘,恰是国公世子的嫡女赵月。
赵月本年十六岁了,她的确是心仪谢荣昭,若不然,以她这个年纪,早该定下婚事了。
“贤人没说,妾也不敢多问。只是妾想到庆国公祖上也是跟随太祖天子的,并且还是祖母的娘家人,现在庆国公世子虽是弃武从文,但是在军中的影响力还是有的。以是妾觉得此事能够事关朝廷安定,妾不敢多问。”
“回母后,这是贤人的意义。”
她不问,你一个太后就美意义再去做主?
太后微愣:“你的意义是,赵娘子的婚事已经有下落了?”
以是,赵月与大皇子的婚事,的确不当。
如果再不能寻一房有助力的老婆,怕是这今后的日子更加难过。
不然,便有与太子争储的怀疑。
这是用心的,还是偶然的?
谢初夏也没有多劝,毕竟太后本来就不喜她,没需求再自找不痛快。
谢初夏召见,国公夫人带着儿媳和赵月一起进宫,路上少不得要提示她们入宫后当多重视礼节,另有莫要惹得皇后不快。
太后没说话,仿佛是在做着考量。
这两年她的确是心疼大皇子,毕竟孩子幼时,也是曾每天跑过来唤她一声祖母的。
庆国公乃是世袭罔替的爵位,又是大族,现在即便是赵世子已弃武从文,但是就团体而言,仍然是贤人非常看重的朝臣。
太后一噎,她虽是太后,但是话语权明显也没有贤人大。
比如说定国公府,这个爵位传到冯啸以后,再往下就要降爵了,以后每代降一级,这是例制。
谢初夏还真感觉这门婚事不错。
“妾不敢。只是昨日贤人才提了庆国公寻他保媒一事,贤人不好回绝,但是又不好直接召见赵娘子,以是便托我先见见这位女人,观其品性如何,再做筹算。”
“皇后啊,现在大皇子和二皇子的年纪也都长起来了,特别是大皇子,也到了该议亲的年纪,徐德妃那边倒是有几小我选,不过我瞧着都不大安妥。”
太后可贵好表情地坐起来,殿内另有人在操琴。
皇后召见,这是荣宠,也是机遇。
要晓得当时跟着太祖天子四周交战的熟行下们,册封位的可不在少数,但是能获得国公爷这个位置的,统共就七个,而世袭罔替,就更是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