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两日,气候见好,慕容一潇也不想整日躲在屋里,便带着阿菲出了东羽宫。

惠妃近两日,一大早便去紫宸殿为程如是讨情,但是不管她如何求,楚唤决意就是不放程如是,铁了心的要关上几日。

惠妃顿时换了一张笑容,问:“当真?”

惠妃点着头,目送慕容一潇拜别。

左保卫恭敬道:“女人,出来第一个路口右拐,第一间便是。”

慕容一潇点头,目光如清澈的玄月,道:“国师,刘公子现在在那里?”

阿菲问:“国师关在哪一间牢房?”

“好,此事交给臣妾,明日之前定会让贵妃娘娘见到哥哥。”

傍晚,惠妃便差人送来一些衣物和棉被,并且拿了令牌,一并交给慕容一潇。

慕容一潇正巧碰到将要回宫的惠妃,两人便停在长街上,面面相迎。

进入牢房中,慕容一潇和阿菲俄然被一股窜鼻的臭味而袭入,并且越往内里走,味道越重,越往内里越暗,直到阿菲和慕容一潇转弯时,才发明一袭白衣的程如是打坐似得坐在草堆上,闭目凝神。

“不错,只要惠妃让他放心进入牢中,你归去速去备好统统,将观景楼处的水域图一并送到国师手中,让阿香在情面上不要有过量行动。”慕容一潇低声道。

慕容一潇蹲下来,扶着木门,轻唤了一声:“国师!”

慕容一潇当真的点头。

阿菲点着头,道:“是,奴婢先送娘娘回宫,娘娘放心。”

惠妃亲热地拉着慕容一潇,道:“姐姐晓得,mm这两日刚承宠过,现在圣眷在渥,不知mm可否为姐姐在皇上面前说上几句话?”

程如是拧着眉,道:“娘娘,刘公子已被鄙人安排在望秋楼,娘娘放心。”

惠妃想起这几日,总要筹措着为程如是送一些衣物和棉被出来,如果求了皇上,信赖皇上定会同意,不如借此机遇,混出来,让她试一试。

慕容一潇素声问:“姐姐可否让mm见一见国师,mm自有体例救他出来,只是要获得国师的首肯便足以?”

程如是见慕容一潇这般信赖他,面色也松散几分,道:“娘娘存候心,你交给鄙人的东西,鄙人包管不看,只是娘娘有一点,鄙人现在被皇上关着,出不去,还请娘娘等如是几日?”

程如是垂下头,轻叹一口气,道:“娘娘,此事还请娘娘勿要细问,微臣和皇上之间有很多事情,娘娘要真想晓得,改天待臣出了这牢房,再与娘娘细说,只是眼下,皇上肝火未消,只怕臣不易出这个牢门。”

程如是闻声,猛地展开双眼,望向慕容一潇这边,仓猝站起来,走到她中间,然后悄悄的蹲下,低声的问:“贵妃娘娘来了?”

阿菲连连谢了几句,这才和慕容一潇走进牢房的门。

慕容一潇缓缓的舒一口气,面对楚唤的千变万化,她每次都那么猝不及防,如许活着真的很累,每天提心吊胆的。

慕容一潇伸脱手中的一张纸,递给程如是,转头看了一下狱卒,见他们正在被阿菲劝着喝酒,低下声道:“国师,帮本宫将这两张纸交给刘玉公子,他看后自会明白,还请国师勿要翻看?”

惠妃神采孔殷的走上前,道:“贵妃娘娘,臣妾晓得待你与众分歧,可否为臣妾劝劝皇上,让皇上放过哥哥?”

慕容一潇舒过蹙起的双眉,眸中闪着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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