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的绷带还没有拆下来,也不晓得伤口有没有发炎,他每次狠恶地吻她的时候,她都不敢开口回绝,恐怕将他触怒。
我靠,要不要这么香艳!
离落的眸色一暗,从沙发上抓起本身的外套,把她包在内里。
“别动,刚才还没给别人看够是不是?”他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不悦,嘴巴的弧线下沉,脸部线条绷紧。
她在哑忍和心疼中偷偷地展开水润润的眸子看着他,神采涨红得像天涯的朝霞。
非礼勿视。
骆一念有种想要撞墙的感受:这位大叔你到底想不想要你的小命了呀!
她死死地抱住他的身材,恐怕他会因为禁止不住本身再一次弄裂了伤口。
但是,她又心疼他的伤口,这类表情煎熬得她特别难受。
没有想到,离至公子单手解腰带的工夫也不是盖的,三下五除二,在骆一念惊魂还未落定的时候,她已经贴在了他炙热光亮的皮肤上。
欧阳灿在碎碎念中无何何如地驱车分开,保镳们也各自回了本身的岗亭。
她悲壮地摇点头,抱定了决计,这一次就算死也不能承诺他。
他不睬会她的神采,直接将唇压在她的唇上,一把将她捞在本身身上,一只手托起她的寝衣推到了脖颈。
欧阳灿只觉气血上涌,鼻中俄然有股热流如注倾泻。
“我想要你。”
他手忙脚乱地捏住鼻子,缓慢地冲向洗手间。
欧阳灿从洗手间里走出来,鼻子里插着两个白棉球,看着离落的背影急乎乎地说:“我说落大少爷啊,这是要去干甚么?伤口还没有措置好呢!”
离落长叹一声,把她放倒在床上,半靠在床背上,微微眯着眼睛。
前面几个彪形大汉从速垂下头,眼观鼻鼻观心,大气也不敢出,看了老迈的女人是甚么了局,他们用脚丫子都能想到。
骆一念慌乱地闭上眼睛,羞怯地趴在离落的身上,一动也不敢动。
起家抱着她就要上楼。
骆一念挣扎着想要下地,恐怕弄疼他的伤口。
她和顺的触摸让他再一次有了反应,离落一把将她拉到怀中,声音哑哑地勾引着她的神经。
骆一念的脸上顿时飞起一片绯红,刚才若不是因为太焦急,只顾着担忧他的伤势,本身如何会做出如许粗心的行动?
离落斜靠在床上,骆一念打来一盆热水,悄悄地给他擦拭着身上和胳膊上的血迹,一边擦,一边掉着眼泪。
这也忒没出息了,第一次丢人丢到家的感受。
他的皮肤是那种玉普通的透明的红色,带着淡淡的光芒,身上有好几处大大小小的伤疤,骆一念在暗淡的灯光下当真地形貌着他每一处伤口,既胆战心惊又尽是心疼。
骆一念咬着下唇,冒死地点头。
“乖,我帮你!”他悄悄地在她的耳边吹着热气,刺激着她的皮肤酥酥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