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见见郗颜。”
温行远的神采完整冷下去,他抬眼,连气质都透着压抑:“另有你二叔,他如何往死里整郗家,我必然让他更加还返来。提示他,防备我,别哪天栽了都不晓得该找谁。”
谢远藤试着争夺:“这是他最后的心愿,你不能替郗颜作主。”
有人说过,病院是“生之门,死之狱”,一个生命从这里出世,又从这里死去。对韩诺而言,那死狱之门已经是第三次向他敞开,先是郗颜的妈妈,然后是他的母亲,现在又是他的父亲。
法院宣判那天,郗颜没有出庭,她温馨地呆在家里,站在阳台上透过厚重的玻璃俯视A市,回想那一段时候接踵而至的一系列变故,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和韩诺的结局。直到得知韩天启罪名建立,好终究扛不住病倒了。
“蜜斯陪老先生出去了,早晨才会返来,如果您有急事,请留下……”
她站在楼道里,额际的发丝已然半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