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现在,他竟然对这个,浑身是鲜血,一腔仇恨的小女人,提起了稠密的性趣,却也在不经意间破了戒,让她毁了多年的对峙。
笛子上另有她亲身摺叠的红色流苏胡蝶结,那意味的寄意不言而喻。
他皱起眉角,心机深沉,仿佛猜到了甚么,朝桌子走去,握着盈盈的玉笛,怀揣的放在手中细心的打量。
南风冷痕手上紧握着清心碧玉笛,仿佛上面还残留着云诗绮暗香和体温,心却一沉,清冷的乌黑处闪过一道锋利的光芒,妖孽的俊脸上弧度悄悄弯起,“真是个,非比平常的女人,吃干抹净后,你就这么想撇开我们之间的干系?想用这一根笛子,就扯清相互两不相欠吗?那有那么便宜的事情!云诗绮,你要对本王的平生负全责,不管你去了那边,即便是天涯天涯,上天上天下鬼域,本王也必然要把你给揪出来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