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萧萧左手捏着蛇的七寸,节制它的存逃亡脉,右手握着两根藤条,一下两下、两下一下的敲打着蛇的脑袋上,收回有节拍的声响。
既然洪诗眉给她送来一条滋补代价极高的灵蛇,而她恰好受了伤,急需进补。
她右腿飞起,超出甚顶,接住扔出去的两坛好酒。右手高过甚顶,顺次接下举起的酒坛,谨慎翼翼的放到地上。
池萧萧抱了两坛,刚走到摇椅的位置,劈面就遭到三角黑蛇的进犯,三角黑蛇身材半斜着,吞吐着血红的信子,向她飞畴昔。
被节制的三角黑蛇,蛇尾扫动,缠上池萧萧的手腕,更加的收紧,做着一场存亡博弈。
池萧萧嘴角生花,明丽至极,“你修炼成精了吗,能不能听懂我说的话?”
但是如何惩罚呢?
她起家盘腿坐在摇椅上,将回旋成圆形的黑蛇放在手掌上把玩,深思着奉上门的滋补佳品要如何吃好呢。
必定不要清蒸,不敷味;红烧,太少了,吃的不过瘾;要不煲汤,汤浓鲜美。不可,看这蛇的年初必定皮糙肉厚,煲不熟;
翻滚箍紧的蛇身结成冰霜,想被电击一样,刹时松开手腕,平空垂挂。
池萧萧敲敲方桌,“你把身材摆正了,对着我说话。再不听话,我把你两只眼睛挖出来。”厥后想想,又放弃了,“你那两只眼睛就是个安排,没啥用。”
那边面的蛇立即躁动不安,从清坛里爬出来,倒挂在窗框上,嘶嘶的吐着血红的蛇信,往前探着身子,不偏不倚的掉到池萧萧的身上。
已经到了冬眠的季候。
朝阳初升,霞光满天,晨风微凉。
黑蛇吞吐着长信,收回嘶嘶的声音。听在池萧萧耳里,倒是能读懂的人话。
要不然,泡酒?这个主张不错。
垂垂复苏的黑蛇打了个机警,从方桌滚到落榻之上,寻着合适的机会筹办逃窜。
池萧萧想着该如何奖惩它。
池萧萧飞脱手中的两坛九酝佳酿,左手掌如奔驰的刀锋,捏住三角黑蛇的七寸位置,在蛇信吞吐达到面前的时候将蛇紧紧节制住。
池萧萧感觉忽远忽近的蛇信碍眼极了,真想把它从蛇嘴里拔出来。
池萧萧伸个懒腰,用脚蹬地,摇椅又一摇一晃起来。从窗户投射出去的霞光,亮的有些晃眼。
池萧萧眼神冰寒,身材骤冷,寒气逼人。
池萧萧倒犯了难,吃了它已经不敷解恨,不如让它从哪来再回哪去,做它该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