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姓器过分庞大,他吃力尽力也只能吞入不到一半,特别是那物完整涨大以后,他就只能含住顶部用舌头来侍弄。
“真的,哥,这个家我一刻也呆不下去了……呜呜……”
“啊——”
男人微眯着眼睛看着门口“帝都中医大学宿舍区”几个大字,深吸了口烟,灯光映在他眼中变成了跳动的火光。
这天他接到江妈的电话让他早晨归去一趟,说是年老迈嫂要回家用饭,让他做点滋补养身的菜,给他俩好好补补。潮生应下了,高校放工早,下午四点的时候他就从黉舍出来去了躺菜市场,提了一兜子的菜就往家走去。
“嗯……”
“哥……我受不了了……哥……”
“唔……”
他的脑中尽是那小我,不管是不悦、高兴、欣喜、猎奇还是惊骇、惶恐,每一种神态都在悄悄地拨动着他的神经,让他睁眼闭眼间都是那青年的模样。
“把手机给我。”
“我纳福?你就想让大哥纳福吧。”
潮生脸上的纱布包了几天,上班的时候就说是本身不谨慎被生果刀划的,没奉告任佳雯也没让家人晓得,就在宿舍住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