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曹州战事……又作何解?”
站了半天,赵英杰还好,冷狄双腿早就麻了,这会子见刘琦蕴如此有眼力鉴儿,他也没推托,再次谢过便坐到了恒常英命人抬来的凭几之上。
“叛逆兵范围不大,军纪不严武备不齐,兵民本质低下,这些都是硬伤,如果王仙芝聪明……那他就会采纳按部就班的行军线路,一口一个逐步吞噬沿途郡县州城,若把战线拉得太长……除了风险过大以外,目下也确切没这个才气。”
刘琦蕴撇了他一眼,炯炯双眸似有种并不平气但又不平都不可的意味。
“且不说占卜之术是否真可可谓洞悉六合神鬼莫测,不过这统统还是得有个基准,正如草民所言,濮州之败,败于薛崇,如若高将军守城……那成果自是两说,草民也是偶听世人提及过新任天平节度使各种劣迹,此人武功武功都与王仙芝不在一个层面,败局实是早已必定。”
“嗯?”刘琦蕴微微一怔,旋即明白过来。
“笑话!”
“尔等所言……还是占卜之术洞悉六合?”
刘琦蕴又点头。
这年青人所言非虚啊!
“没错。”冷狄对劲地点点头,“濮州一陷,周遭郡县便再无天然樊篱可做恪守,加上义兵一战立名,民气驱归,更是导致官军偶然应战,用不了多时,王仙芝便能将北至黄河、东临天平、西止白马山这一整片地区归入本身的节制范围,而从地形图上简朴观之,离他比来的……莫属曹州。至此,王仙芝的下一个目标,必然就是曹州。”
“那将军的意义……是想和草民会商一下曹州战事?”
“草民确非特工,对官匪两军的攻防战略也全然不知,神鬼之道非要论之……实在都非民气敌手,毕竟战略能够变动,但濮阳战局确切没法摆布。”
想了想,刘琦蕴还是开口问了这个题目,两军交兵成果如何……的确是能够从两边将领身上窥出必然端倪,但……大抵是刘琦蕴被这俩年青人能洞若观火的天赋所吸引,故有此一问。
“尔等可否能知……这群贼寇详细味如何行事?”
恭维的话刘琦蕴不爱听,他挥挥手,对身边副将恒常英道,“赐座。”
刘琦蕴不太甘心的点点头,他驻守崎阳已有五六载,期间也产生过一些范围不大不小的战事,虽说军中确切有谋士相佐,但和流民异人会商军情……这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以是不免有些拉不下脸面。
“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