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死了。”楼月潼说了究竟。
阿元不满道：“你公然还是没变，可不管你承不承认，圣尊就是你的师尊！”
“是的。”
楼月潼了然，却不在乎阿元说的灾害，因为她凡是都是灾害的缔造者，而非受害者。
声音虽奶声奶气，语气却沧桑沉重，构成了一种奇特的调子旋律，仿佛包含至高大道，令人恍有所悟。
古枫听着，脸上渐渐暴露豁然的笑，似贯穿了甚么：“本来……如此。”
“贪多必失，七情以贪念居首，不是没有事理的。”跟着古枫这句话落下，他身后有甚么收回了光芒，“现在，逼出你们的一滴精血吧。”
楼月潼蹙眉：“这不成能！”
“我便是古枫口中的珍宝之灵，阿元，”稚嫩的童声响起，“你还记得我吗？月，魔，君！”
“灭世雷劫过后，衍生新的格式，也就是现在均衡气运的六界，神魔仙妖人鬼。不过在六界出世之时，六条约时孕出一块次序碑立于六界之上，有一婴孩卧碑而生，不吃不喝不眠，三千天后化成人现世，于次序碑上书下三千法则，是为众生必须遵守的六合法则！”古枫遥遥感慨：“其诛神斩仙，除妖灭魔，无欲无念，伴次序碑居于九重天外天，无由不现世，被六界生灵畏敬，尊为‘圣尊’……”
“我不会认你为主，也不想跟着你，如果能够，我乃至想杀了你……”阿元虽是这般说着，语气却很茫然，毫无杀气，“可只要跟着你，我才气找回你的师尊，我的仆人。”
“六合六界，神魔为尊，神魔畏敬，无上圣尊。”程曜曼声反复，光是念着，都能从中感遭到一股恢弘浩大的气势与严肃，令人钦慕眺望，“我九源门有记录，此句说的是七百年之前的六界格式，不知前辈为何提及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