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霜委曲地瘪着嘴,“那你今后能不穿裆裤吗?便利。”
梁敏承诺着,却不行动,只是放柔了语气道,“小mm,奉告姐姐你叫甚么名字?你说了,我就放开。”
履霜问,“日?”
履霜顿感千万只虫子在小腿上爬,惊呼一声,想也不想地朝他面门踢去。
身边的履霜歪头想了一会儿,轻声问,“是用吗?”
窦宪道,“那行吧,我猜猜看。...一月复一月,两月共半边。上有可耕之田,下有长流之川。六口共一室,两口不团聚...甚么东西?有这个字吗?”
窦宪淡淡道,“不然我还不这么说呢。
履霜指着裙子,委曲地说,“我也想跑快点,可我的裙子这么长。”
“好好。小孩子家,嘴这么甜。”窦宪揉着她的脑袋笑了起来,“一会儿给你买汤圆吃。”
两人一同买了些汤圆吃,又沿着街道逛了一圈,便提着灯,往回府的路上走。正说着话呢,俄然,身后传来一声娇呼,“宪表哥!”
“放屁。”窦宪听的气急废弛,想也不想就两手在胸口比划起来,“你有这个?”又伸到臀上去比划了一下,“还是这个?”他倔强地把履霜摁到墙上,蹲下身,抬起她左脚。
窦宪又指了一个绘着三羊纹的花灯,“三阳开泰,吉亨之兆。阿谁也很好。”
“大早晨的,哪家书院会开?再则书院开在闹市里,那墨客们还学个屁?瞧你那脑筋。”窦宪没好气地举起左手圈了个圆,又拿右手食指伸出来,道,“孔、门,前面一个,前面一个。懂了吗?”
窦宪等了一会儿,见她始终不吱声,不耐烦道,“小傻子,你聋啦?”蹲下身去掀她的裙摆,手顺着探出来,一起往小腿走。
窦宪接连两次都没猜着,气的脸都黑了,对履霜道,“最后一个让我来!不准你发言!...自东向西,自南自北,无思不平。”他沉吟了一会,扬眉而笑,“是蜘蛛吧,必然是蜘蛛。”
履霜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她转头对卖灯的老头儿道,“费事您,我要阿谁。”
老头儿笑着点了点头,指着满墙的花灯道,“请两位随便挑一盏吧。”
窦宪在手心胡乱地画着,“...阳?...人?...口?”老头儿皆点头否定了。
履霜扁着嘴说,“我不跳,摔断了腿就长不高了,我要抱。”
窦宪惊痛斥道,“梁敏,你还不放开?”
履霜指了指前面的楼,“她说孔门...”
卖灯的老头儿笑吟吟地号召道,“两位好啊,小铺的花灯,每猜对三个商谜便赠送一盏。如何样,来尝尝吗?”
“你都十七岁了,如果这还感觉高,那你就是个矮子了。我才十四岁,我还是个孩子,我不能跳。”
但是窦宪很快就捂着脸冲了过来,“傻子,我问你,踢我做甚么?!”
履霜咬着嘴唇,不忍道,“那人是不是被打死了?我们去看看他吧。”
履霜茫然地看着他。窦宪被她看的难堪,挥了挥手道,“好话不讲两遍。逛逛,带你去买花灯。”
不一会儿的工夫,两人便来到了一间卖花灯的摊位前。
履霜有些惊奇地说,“但是舅...爹也是文臣呢。”
她语意咄咄,窦宪心中不悦,便不筹算睬她,转头对履霜道,“走吧。”
窦宪不假思考地指着挂在最高处的天蓝色玻璃绣球灯,“阿谁。刺的我眼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