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名纨绔弟子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神采赤色顿失:“冤枉!我们是冤枉的啊!甚么朝廷要犯,我们底子就不晓得!”
苏玦思考一番,点头道:“我迩来都忙着备考科举,没如何与人来往,与那些纨绔后辈也不熟,向来没有来往……以是,我也想不通他们为何会如此针对我。”
苏玦与苏琬仓猝出了苏府的大门,仆人解下将马匹套在马车上的缰绳,正要将马匹拉入马棚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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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从香雪楼内走出一名官兵,对领头禀告道:“大人,香雪楼内的人,已尽数被摈除出来,部属已经搜索了每一处角落与暗格,并未见到柳氏女的踪迹。”
苏玦和苏琬对望了一眼,不得不在入口的处所下了马,挤入了人群当中。
仆人愣了一下,方才看清是谁:“……至公子?”
苏珩眉心紧拧,点头道:“我并未找到阿玦。”
说罢,他回身而去,那落魄的背影带着一种断交。
她走上前,问道:“大哥,二哥呢?”
“二哥……”
香雪楼表里防备森严,那浓烈的胭脂水粉的味道也被遣散。此地已被一批官兵重重包抄,一名领头模样的官兵命令道:“有人报案说此处窝藏朝廷钦犯,香雪楼内的人,非论甚么身份,一概不得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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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回过甚,马匹的缰绳已被苏玦一手夺过。
苏琬也跟着他上了另一匹马,听到他火急的语气,下认识道:“但是,大哥……”
“你们是特地来找我的?”苏玦一听,总算是明白过来了,当下了然道,“先前我接到了明之的手札,邀我前去香雪楼一趟,送信来的小童申明之在香雪楼喝得酩酊酣醉,让我前去接他。”
只是随后的生长令他猜疑不解。这些官兵不是随他来救人吗?为何会变成抓拿要犯?……仿佛,他们对本日之事早有筹办。
“玦兄所言甚是,本日之事,是小生脆弱的性子所形成的。”程明之惭愧道,“下次见面时,小生必然会改掉这个弊端,若不改掉,也无颜再面对玦兄和苏女人!”
灰尘飞扬,办理马棚的仆人方才反应过来,仓猝走上前几步:“至公子?琬女人?!”
苏琬收回思路,点点头,跟上了两位兄长的脚步。
“没错,就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