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荷为了庇护她,被玲慧郡主折磨死了,尸身被弃置街头,暴晒了三天三夜。她连张扬都不敢,只得塞了几两银子给伙夫,让他帮手将墨荷安葬了。
他厉声诘责道:“我娶的明显是端郡王府的表蜜斯周玉柔!你这个心肠蛇蝎的女人,你对玉柔做了甚么!?”
不等苏琬有所回应,他语气冰冷地留下一句话,便抱着周玉柔大步拜别了。
她长年被玲慧郡主折磨,身子落得很多弊端,出产时因为血崩,终是不敢地闭上了眼睛。
周玉柔的手把腰间的流苏抓得紧紧的,心如死灰,两行清泪不知不觉从眼中滑落。
苏家的人待她极好,端郡王府的琬女人虽在娇宠中长大,但待人和蔼。苏琬顾恤她孤苦伶仃,对她非常照顾,有甚么也会与她分享。
每日每夜,她都做着同一个恶梦,反几次复,没法停止。
墨荷跪在她的身边,哭肿了双眼:“蜜斯……”
“夫君。”凤冠的密密金絮下,女子端庄的面庞若隐若现,朱红色的樱唇轻启,暴露点点齿白。
靖安王世子对此不闻不问,周玉柔却每日以泪洗脸。
到底是那里出了不对?
她猛地展开眼睛,双眼失神地看着顶上的帷帐,只感觉面前的统统如此陌生,一阵戳刺碾压的疼痛袭来。
靖安王世子终是明白了过来,顿时怒不成遏:“你竟敢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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