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你信奴婢,奴婢没有下毒,也没不谨慎让别人下毒,奴婢没有做好事......奴婢也没有被别人打通,没有害姨娘,真的,你信赖奴婢啊......”
秋云替绿莺铺着被,三张的大棉被,最下头又不晓得那里倒腾来一张皋比,边清算边干脆:“事情还没有搞清楚,老爷如何能将姨娘抓起来呢,别人就没怀疑么,再说那汤都没了,谁又能证明毒是姨娘下的,姨娘被关,不公允。”
绿莺脑袋有些乱,只觉此事万般庞大还诡异,说不通啊,完整说不通。秋云悄悄点了点头,这跟她的猜测所差未几,接着她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老爷,那应当是有人趁着春巧不备下的毒,可曾查出来是谁了么?”灶房人虽多,但也有牢固的掌勺跟动手等人,除非是走动来取食的丫环,那就难查了,不过府里也就那么些人,总会水落石出。
“就是佟尚书家的公子,太太的兄弟。”春巧解释道,又朝她挤挤眼,轻声道:“不过他是庶出的,跟咱家那太太可不一样,人是极利落的,与老爷也铁着呢。”
秋云清算完,扶着绿莺坐在一处,眉宇间尽是担忧:“老爷去过灶房了,不过火么可疑都没有,米面菜肉一并查了个洁净,没毒没害的。想必老爷是不放心,才让我们去外头给你买来吃食。奴婢说句逾矩的话,老爷让姨娘临时待在柴房,大半是护着的,底子不是思疑,姨娘说呢?”
“舅爷?”绿莺迷惑。
春巧刷一下臊红着脸,想摆手辩白,秋云握着她的手,安抚地捏了捏,才道:“这事儿奴婢也拿不准,毕竟中间隔着春巧mm,即便她自发得将汤守得严实,可总会有眨眼的工夫罢。且先不说鸡汤,刘女人的死,莫非不成疑么,谁敢这么大胆量杀人,除了太太,奴婢也猜不出别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