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云眼睛一亮,猛点头:“司马相如那个不知,那但是传了几朝隽誉的大情圣啊!”
他笑得满脸褶子,一张脸如大菊花般,心内却忍不住抽搐:主家老爷你将铺子给了个不懂买卖经的天真丫头,你奉迎了外室,我这把老骨头将来有得累喽......
以往是看看这个瞧瞧阿谁,须得衡量银子,瞧上贵的不舍得买,舍得买的却又一定能看得上。现在分歧了,她若乐意,架子上摆的、柜子里藏的、库房里存的,十足都能抬回家去。
绿莺望向窗外一株合抱在一起的连理树,问着秋云:“你总说这合欢茶树既不大又不高,为何不能挪到花盆,养在屋子里,既可经常赏玩,也免了它夏季受冻,对罢?今儿我便奉告你,不能!我且问你,你为何爱好这合欢茶树?世人又为何爱好它?”
他抬高声为莫非:“女人不知,这亦是不得以而为之。有那丫头婆子来逛,揣了脂粉却又记不得给钱,我们若不跟着,少了一瓶两盒的那里能晓得,故才......”
“啊?”秋云不敢置信,“纳个妾便要闹合离?”这卓文君真是个妒妇啊。
听女人说了这么多她总算明白了,女人是不想走卓文君的老路啊!但是......她瞄了绿莺一眼,小声嗫嚅:“女人既然惊骇吴公子飞黄腾达后成了那负心汉,可老爷不是比吴公子更位高权重嘛......”
瞧店主面露不解,于掌柜赶紧解释道:“实在不能因客人多或少来决计买卖吵嘴,偶然来一个繁华的,花几十两银子。偶然十个客人亦采买不了二两银子,首要还要看帐本子上的流水账。”
“卓文君盼着一世一双人,自是不同意,此诗乃合离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