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太傅见庆亲王走了,少不得唉声感喟,但见太子冷眼瞅着西角亭,忙借端有要事在身,悄悄地离了人群。
佟妃点头咋舌道,“啧啧啧,弑父篡位已属大逆不道,风烛残年之时却仍然想要糟蹋少女身,墨苍玄啊墨苍玄,你这般厚颜无耻,祖宗前辈你可敢见?”
梅朱紫尚未歇下,只裸着身子让小宫女涂抹桂花油。
乾帝沉甜睡去,梅朱紫轻啐一口,待宫女捧了热水出去,便亲身拧了帕子替乾帝擦洗身子,待看到某处时,却忍不住放声大笑,终究,再不消服侍这老牲口了。
不是想不起,是不能上门。
路太傅傻愣一会儿子,待太子身影消逝,却终究急慌慌地赶回府里报喜去。
侍郎夫人朝着谭侧妃告罪,挽着路嫣然的小手坐到床榻旁,“傻孩子,娘亲便只要你一个女儿,那里会想不起。”
路太傅躬身拥戴道,“是,太子殿下。下官定然不让四海通在京都落脚。”
佟妃邪狞勾唇道,“墨苍玄,你老了,不顶用了。你想糟蹋谁,自去便是。怕只怕你这根刷了绿漆的老黄瓜,面子烂了,里子也烂了,嘶,看一眼都恶心。”
梅朱紫调侃地抹了抹嘴角,折返之时,却见乾帝大喇喇地躺在榻上,盯着双腿之间。
太子傲然挥手道,“哼,落脚无碍,只铜雀街进不得,盐铁粮布沾不得,若然人家只想开个杂货铺子、脂粉庄子,且随他去,反副本殿看不上那分毫小钱儿。”
梅朱紫故作妖娆地逢迎,少时却抵着乾帝的唇瓣撒娇道,“皇上,别闹,且去洗洗身子,媚儿这便将汤膳端来。”
乾帝很快便热了起来,倒似想要证明甚么,使着各种体例磋磨梅朱紫。梅朱紫畅快地叫着,乾帝终究抱着梅朱紫倒在榻上,迎来了他最长的也是最后一次的开释。
太子瞪眼孟之郎,目睹路太傅等人皆不言语,不得不将视野转移到乾帝身上,可等了好久却未听到乾帝的应对,不由凝眉道,“父皇,您看?”
“奴婢如定见过侧妃娘娘,见过侍郎夫人。”
太子侧重咬了咬“神思倦怠”几个字,且那俊朗的脸上难掩喜气。
梅朱紫凝眉不悦道,“贱婢,且细心些。”
梅朱紫忙将巴掌改成抚触,责怪地戳着乾帝的额头道,“皇上,您来如何不说一声呢,灶上有汤膳,媚儿这便叮咛人去温一温。”
自打得了太子的准予,路生无事时,便见天混在路嫣然处。府里的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太子这端庄夫君尚且容得下,倒没有旁人说话的余地。
乾帝将棍子抛开,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康汉将他搀扶起来,他没再去看佟妃的脸,而是脚步踏实地分开了别院。
乾帝离了冷宫,越走越烦乱,越走越心惊,他不能伏输,若伏输了,即便得了那女子,也不能逆转天数了。他狠狠咬牙,脚根一转,朝着忘忧宫而去。
路太傅悠然感喟,朝着庆亲王拱手道,“王爷,长此以往,朝政岂不荒废了。您看这?”
乾帝负手眯眼道,“佟妃,你若不肯说,朕便将统统女子都宠幸了,不怕选不中。”
乾帝蓦地转醒,迷瞪着眼睛轻哼道,“皇商罢了,封便封了,康汉,退朝。”
谭侧妃笑语盈盈道,“mm,快看谁来了?”
灵珑尊敬佟妃的挑选,便靠在瓮边陪着佟妃说小话。